他眉头一扬,倒是没丝毫隐瞒。
“是啊!我原名就叫公孙牧,朋友亲人都习惯亲热喊我‘阿牧’。在楚宫的时候,我不便说出真实姓名。”
禛悠悠连忙转开话题,问:“你的师弟拓跋骏他离开了吗?”
阿牧答:“明日一早,他就会离开。我们不好扎堆一起走,所以便让他先行。”
顿了顿,他问:“你作何打算?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禛悠悠轻咬下唇,低声:“我……暂时先北上离开,还没确定地点。”
听他说“我们”,她忍不住问:“你要跟我一块离开?”
阿牧双手环胸,下巴微扬。
“你欠了我一条命,还占了我的便宜。你以后就对我唯命是从,跟——跟了我,我们一块走!”
语罢,他的耳根又开始红了。
在大周诸国,民风都不算开放。男女七岁不同席,尤其是在官宦人家,男女之别更是严谨不已。
他对她又搂又抱,还亲了她——他得对她负责。
做男人,就得有男人的当担。他敢做,也做了,那便会负责到底。
既然她暂时没什么打算,那就先将她带回家吧!
禛悠悠“啊?!”了一下,问:“跟着你?跟着你做什么?我还有事要去忙。”想不到他又转到“占便宜”的话题上来,好尴尬哦!
阿牧翻了翻白眼,麦色脸颊闪过一抹红,很快恢复如常。
“笨女人!我是说——跟了我!不是‘跟着我’!”
禛悠悠听罢,俏脸瞬间红得可以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