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松了一大口气,讪讪微笑。
“这个……估计没什么效果。我身上已经佩戴六个了。”
山悠一听,无奈搓了搓额头。
“那要不这样吧。你每天多去庙里走走,烧烧香,尽量多待几个时辰,看看效果会不会再好点儿。”
韫玉点头应好,温声:“谢谢阿悠为我如此着想……”
“行啦!千万别笑啊!”山悠一溜烟奔前头去了,一副怕得不行的样子。
韫玉微愣,转而宠溺轻笑。
“阿悠的‘笑’和‘谢’总是说不清晰。”
他抱起角落里的青草,喂马去了。
那天后,山悠每天一早便驾车载韫玉上山,将他推了进去,随后便驾车下山。
普陀寺不大,寺庙里只有十几个僧人。
以前他们下山化缘,山狗老爹常常慷慨解囊,客栈米饭煮多时,老爹还会让山悠送米饭上山。
所以,僧人们对山悠这个小伙子很熟悉。
山悠扛了一袋大米上山,笑呵呵道:“我这兄弟一心向佛,想每天上来听师父们诵经。中午给他一碗斋饭便可,拜托诸位大师了!”
僧人们欣慰应下了。
一天午后,店里的客人有些多,山悠便没去接韫玉。
她正忙着,忽然韫玉从店后走了进来,连忙卷起袖子,帮忙收拾桌面。
她惊讶瞪眼:“你……怎么从店后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