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将手帕塞进袖口,淡定站了起来。
她缓慢经过门口的时候,那个小厮又扭头往桌上的鸡汤瞧了一眼,迅速回过头。
……
那天下午,她仍跟往常一般,读书写字,还在女先生的带领下,开始对弈拼杀。
不过,她还没什么基础,很快便输了。
那天的午餐没有鸡汤,傍晚的时候,又有一碗一模一样药味儿的鸡汤递了上来。
蓝嬷嬷见她仍只喝了一点儿,以为她这几日喝得甚多,难免会腻味,也不劝她,让侍女撤下去。
……
那天晚上,她洗澡后换了睡衣,坐在卧室里看书,一直等到李阑越回来。
他有些意外,调侃问:“小胖子,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想爷了?”
她抬头看他,正色道:“我今天一直在等你,巴不得你快些回来呢!”
李阑越微微意外挑眉,问:“怎么了?”
她从袖子中抽出两条手帕,递给他。
他修长白皙的手一捏,带着厌恶问:“沾上油水了?”
她连忙将今天的事一一跟他说了。
他闻言眉头紧锁,道:“朗月居的人,除了台山外,我每隔几个月就找借口换一批人,想不到还有人能混进来!”
顿了顿,他拿起丝帕,仔细闻了好几次,转而冷着脸,冷哼:“真是无法无天了!竟敢对你下这样阴险的药!”
她惊讶问:“毒药吗?你认得?”
他点头,沉声:“不算剧毒,是会让人绝育的慢性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