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就是我(1 / 2)

苏断他的腰 凭胸 4255 字 1天前

李垚随着齐牧野回到他的府邸, 齐牧野的府邸没有原府大, 但是离集市较近, 没有像原星宿喜欢在将府邸建在僻静的角落。

齐牧野并没有在乎, 反正他从小也没怎么娇惯。他吩咐下人收拾了他旁边的房间给李垚住,顺带还宣布了李垚今后作为他的贴身侍卫, 趁着李垚还没反应时,便故作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眸子惺忪地离开李垚的房间回房去了。

再不快点跑,齐牧野觉得他可能又要被打了。

待齐牧野回到房间, 顿觉浑身黏腻, 便吩咐下人抬来热水沐浴。

齐牧野衣衫尽解,长腿迈进浴桶内, 身子浸入水面以下, 束发已解, 墨发四散,微阖眼,浑身放松地被热水包绕着,颇为松懈, 精神力却慢慢地伸展开,有点恣意。

突然,他感觉脸颊旁微凉, 额边细发微动, 那是极快的动作带起的风, 他立即睁开眼, 快速地站起身要还击, 才刚站起身,就被一拳击中了小腹,对方似乎故意放慢速度停顿了一会,他得以用手掌挡住了小腹,对方的拳头打到他的掌面上,缓冲了压力。

但是光是这么一下,就够他痛得呲牙了。瞥见对方的白底黑鞋,这么嚣张地进入他的房间,还能让他没有察觉的人,只有一个了。

齐牧野一把抓住那快速撤回的手,另一只手揉了揉刚刚被击中的小腹,抬头果然看到李垚毫无感情的脸蛋,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损偏偏趁我洗澡来打我,你就不能等我穿上衣服”

李垚觉得没差“敌人可不会因为你不穿衣服就不杀你。”

齐牧野觉得李垚这是歪理,哄着他说“可你不是我的敌人,慢慢打行不行,我又不是不让你打。”

此刻齐牧野还是原始状态,肌肤上还淌着水滴,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水迹残留在上面,折射着柔和的光芒,原本光洁的皮肤中间却有突兀的浅浅淤青,看来是不久之前受的伤。腹肌下面,便是紧致平坦的小腹,刚挨了李垚一拳,但是不重还没淤青,受了小腹被击打的刺激,下面禁区有些跃跃欲试的状态。

李垚不觉有什么不妥,说“偷袭是时常有的事情,你不该放松。”

齐牧野觉得李垚关注的重点不对“你也不用偏偏要挑我光着身子的时候。”昏黄的灯光映在李垚半边侧脸上,淡漠的眉间竟然映着出几分柔意,看得齐牧野不由一愣,握着李垚的手腕紧了一些,指腹间感受到那肌肤的顺滑,竟情不自禁地用指腹微微摩挲了几下。

“你硬了。”李垚直视他,淡定地指出他的身体反应。

“”

恋爱智脑“他对你产生了反应,说不定你可以跟他发展恋爱关系,他爹已经答应你给你一个恋爱对象,虽然不一定是他,但是可以考虑。”

李垚又是备胎

恋爱智脑“恋爱嘛,需要多方面尝试。书上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垚恋爱就是将自己吊死古人这么喜欢死吗

恋爱智脑“那你可以换个角度,让他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李垚

这话直白得让一向自诩风流的齐牧野俊脸一丝飘红,眼神有些慌乱,继而马上强自稳定心神,唇边牵起一抹熟悉的笑容掩饰着“那是自然,你趁着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并不只是来打我的吧”说着,语气转为暧昧,握着李垚的手腕,身子前倾靠近李垚,墨发滑落,嗓音喑哑强压着冲动,如同往常戏谑“你莫不是想要一睹我的雄风”

李垚点头,说“你说的没错。”

这回轮到齐牧野惊讶了,莫非李垚还真对他

“我不只是来打你,还要调教你。”

“”

不过调教这个字眼,却让齐牧野禁区的部位越发兴奋了。

齐牧野握着李垚的手腕,轻咳一声,掩饰自己隐隐的期待,故作矜持地问“什么调教”

李垚十分平静“你不知道调教”

齐牧野当然知道了,不过是床底之事但是见着李垚眸子中清澈不起一丝波澜,他也不好太直白地说,只能含糊其辞地说“这个得看你的是什么了。”

李垚点头,说“我教你。”

齐牧野刚喜上眉梢,他握着的手以绵柔的力道一抽,直接将他带向李垚的方向,半途他意识过来,腰腹用力,连忙要站直,李垚却直接一掌揍了过去。

“调教就是,我打你。”

“”

这一掌丝毫不含糊,痛得齐牧野差点直不起腰,见此,李垚还吩咐他“运用你的精神力,检测我的动向”说着,李垚特意放慢动作出拳,齐牧野堪堪躲开,还没穿上衣服,就开始跟李垚在房间里打起来。

虽然齐牧野打不过李垚,但是他发觉了,李垚并不是纯粹地想打他,虽然也有这部分的意思,更多的是特意放慢了身形,偶尔还出言提醒他两句。

就像是在引导他如何将精神力投入战斗。

这还真是正宗的调教齐牧野不由苦笑。不过,有实践的机会也算不错,渐渐地,他也摒弃了一切,开始全心地投入精神力检测李垚的动态闪躲回避以及反击。

一晚上的精神力调教,让满房间跑的齐牧野第二日就风寒入侵了。

入夜,盐京百姓早已进入睡梦中,而原府的厢房中,窗纸上透着橘黄的灯光,人影投在窗纸上,显示着里面不止一人,原星宿坐在桌旁听着下属的汇报。

“那通缉的那几个贼人呢可否有消息”

“前两日他们曾在城南和城西出现过,但是没抓住他们。但是这几人之前分开逃跑,这几人已经分散在城内各处。”

“画像继续贴在城内各处,他们这段时间恐怕不会轻易露面,但还是不能放松。”原星宿话一顿,随即问“如何我让你调查的事情。”

“属下调查了林渺的户籍,他是南江之人。还依照大人的吩咐前去南风馆调查了这个林渺的身份,依照旁人所说,这个林渺是前两年跟着父亲前来盐京做绸缎生意,过不久他的父亲就沾上了赌习,于是便将家产败光了。赌坊的人见他儿子林渺长得不错,于是便将他用儿子做赌注抵押卖给了南风馆。”

原星宿眼前闪过李垚那如玉的面庞,微蹙眉,道“他们可有说这个林渺长得是什么模样”

“这他们只说是弱冠之年,长得如花似玉,由于他的父亲不让他出来干活,整日待在家里,所以皮肤甚是白皙。”

“嗯”原星宿陷入了沉思,这些信息根本算不上多有用处。再说,以他所认识的李垚,体弱多病,身材纤细,当年李家被流放至翼州,一路上日晒雨淋,恐怕也是支撑不住,而且

当年李家被流放翼州后不久,他与陈校尉正闲聊,彼时陈校尉喝得有些烂醉,醉眼朦胧迷迷糊糊地吹牛“前阵子我前往翼州路上去救被山贼打劫的罪臣家眷,山贼凶狠无人性,等我军到来时,已是尸横遍野,满地的血迹,惨不忍睹哪”

原星宿瞳孔猛缩,脸上的笑容有些微变,问“那流放的犯人陈校尉可记得”

“这”喝得醉醺醺,脑袋有些转不过的陈校尉想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说“似乎是前阵子被流放的几个家臣和家眷我想起了他们之中还有个少爷被山贼掳走了”说到这,陈校尉打了酒嗝,露出个嘲讽的笑“他们居然还想找回来,被山贼掳去,能有什么好下场说不准早就死了。”

早就死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