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下意识的长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那飞驰而来的小船,如此鲜艳的大红色衣裳,却配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睛,实在是有些反差。
那女的瞥了薛蟠一眼,眼中露出不屑的眼神,只是傲然挺立小船之尾,那小船绕着薛蟠的大船就朝着后头去了,薛蟠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后头,“真是美人啊。”他不由得喃喃。
“哥儿若是再看,只怕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王嬷嬷鄙夷的说道,“你又没有见过她的真容,怎么知道这是美人?指不定比嬷嬷我还要长得丑些。”
“气质,这是一种气质,”薛蟠踮起脚,朝着后头看去,这时候他莫名的有些怅然,听到王嬷嬷这样说,他呆呆的说道,“有这样清冷绝艳的气质,绝不会长的丑到哪里去。”
“再好看那也是贼!”王嬷嬷啐了一口,“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水师追着他们呢?”
两个人的话音未落,只听到后头的各船只大哗,殷天正游走船上到处指挥,听到后头声音,去看了一番,回来禀告:“那两个人弃了小船,已经跳入江中了!”
殷天正话音刚落,四处江面上就到处响起了呜呜呜的号角声,殷天正侧耳听了听“可真是厉害,这四面埋伏,小的想想,真真是无处可逃,没想到这样厉害,居然是想到了钻进水里头,这长江口可真是大海一般,水师的船只再厉害,也我找不到了。”
果然,水师士兵气急败坏的朝着两个人跳江的地方来回巡弋,又不死心的用小舟在水里来回检查,只是长江之上风浪甚大,纵然有一些蛛丝马迹,也已经被水波风浪吹到不知道何处了。
这两个人显然是极为重要的人物,水师的舰队见无法找到要犯,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将长江口的这些船只一一都喝令住检查起来,这年头,谁没有违法犯禁的事儿呢?不免又是哭喊一片,鸡飞狗跳的。
便有小船过来,和薛蟠这里交接,殷天正来传:“水师的一个小旗带了四五个人靠过来,说话很客气,说是来给大爷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