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纪㜣也都震惊了一下,赵诚这小故事的方式,和一些诗文手法也算异曲同工,前面平淡无奇,甚至是刻意避免铺垫出惊悚氛围,所有的惊悚和悬念在最后短平快全部托出。这和一些类似数数字的打油诗譬如“一朵两朵三四朵”、在最后一句才点睛是差不多的手法。
“有趣,这手法换在小故事中竟也特有意思。”
张纪㜣笑了笑,多看了赵诚一眼,又提笔在她的小本子上开始书写。
就这样了啊?
这导致赵诚有些尴尬,像是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还刻意使用了一张好人卡呢,却仅仅获得了张纪㜣一句“有趣”的点评,现在她就不关注这边了,开始倾听其他的脑洞和见闻去了。
这样看起来的话好人卡的效用,似乎也得看对象是谁了?难道是人物级别越高,就越对好人卡不敏感?
同桌的几个书生倒是被震的傻傻的模样,少顷后其中一个问:“这……后来怎么样了?”
想编的话当然可以继续编下去,但既然张纪㜣不关注,赵诚也就多少兴致了,“结局了,后面怎么样全靠各自的脑补,总之一切都有可能。”
几个书生一脸黑线,果断更具这个开头,纷纷开始了自己的讨论。
差不多时候,从远一些的边角处走来了一个绿衣女子,身边跟着一个做书童装扮的丫鬟。绿衣女子刻意看了赵诚一眼,高高在上的那种仪态。
她们只是离开路过的样子。
绿衣女子气质很特别,有别于张纪㜣的书卷气和清冷态。绿衣女子是一种很明艳的雍容华贵感觉,从微表情上像是那种从小生在大富大贵家庭中、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感觉。
和她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上次在城外就过,被鬼脚七那家伙评价为奶很大的那个女子。她的丫鬟还问了赵诚一句“你瞅啥”。
就此赵诚也算弄明白了一个事,女子公然的抛头露面这事上、在北宋时期不算是什么大新闻。总体还是开放的观念。
就算是保守也集中在底层,对城市里的“中产”来说其实没那么多规矩,尤其在上层,兴许这相反是优点。
深入想想也有道理,就算在后世,落后的贫困山区才叫封闭,谁家的媳妇穿的明艳一些多出来走一下,保不准就遭遇闲话甚至是戳脊梁骨,但在上层圈子则是开胸一个比一个低,凌晨了还在换着酒局赶场,甚至结婚离婚犹如换衣服那叫范,叫能力财力,叫知名度。
后面一桌的两个外地书生在低声议论着这个明艳的绿衣女子,赵诚隐隐约约的听到了:
“这绿衣女子是谁啊,竟是这么好看。”
“不知道,不过根据我经验这种女子是最爽的那种。”
“你看她屁股和胸那么大,怕是应付不了她吧?”
“老子可以轻易把她操哭你信不信。”
这尼玛越听越不靠谱,并且这两家伙竟是也起身、跟着绿衣女子的脚步出门了。
赵诚有点正义感但真不爱惹事,无奈这次似乎又遇到了好人卡副作用了,让赵诚忍不住放弃了继续在这里听故事的机会,也起身悄悄跟随着那两个像是轻薄之徒的书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