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之听出了孟则知的弦外之音,他面上一白:“你、你怎么敢——”
他一把挣开孟则知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死死地瞪着他。
孟则知也不恼,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本官瞧见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若是跟了本官,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你。如若不然——”
他想着,他老婆瞪人的样子也好看。
徐初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无耻……亏你还是朝廷命官,你这么做,就不怕被人知道,遭万人唾弃吗?”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孟则知不以为意。
“你——”徐初之红着眼眶:“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了你的意的。”
说着,他抓起手中的金锭,狠狠地砸在孟则知身上。
孟则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徐初之转身就走。
孟则知当即说道:“那你可得想清楚了,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的学业,你的功名,你的前程,都不想要了?”
徐初之脚步一乱。
大不了鱼死网破。
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徐初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官舍里,孟则知摸了摸手臂上被金锭砸中的地方,一点都不疼。
大概是因为徐初之根本舍不得对他下重手。
想到这儿,孟则知啧了一声,美滋滋地走了。
另一边,回到寝舍里的徐初之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一样,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以为孟则知会迫不及待地对他下手,可实际上,连着好几天,孟则知一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徐初之才知道,这是因为孟则知又病了,而且病得还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