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玄(╬ ̄皿 ̄):“……”呵呵,贾兴,本殿下看错你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贾(颜)兴(狗)#
阮琨宁见贾兴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安慰道:“抱歉,我方才不该拿这个同你开玩笑的。”
贾琨宁脑残粉兴:“不不不,阮姑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围观群众韦明玄忍无可忍,终于向着阮琨宁道:“阮阮,宫中有要事发生,我只怕是即刻就要返回了,咱们就此别过了。”
今日一行,能够得到阮阮主动的表示心迹,已经是万分幸运了,再加上方才一同揩油,韦明玄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他是心思明透之辈,知道阮琨宁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头只怕对他方才的孟浪之举还是心有余悸,倒不如索性给她留一些空间,叫她心里头能够想开,再者,既然两人已经都说开了,再逼得太紧,反而叫阮琨宁觉得有压迫感。
有些事,只能徐徐图之,是急不得的。
有了一次同韦明玄的y,以及贾兴那双放光的眼睛,阮琨宁似乎感觉到简直是大写的尴尬,听得他告别,也是求之不得的松了口气,恨不能立即就送他们这两个画风清奇的人走,当即道:“走吧走吧,我就不送了。”
韦明玄因着谢涛的缘故急着回宫,以及不想逼她太紧是一回事,见她此刻驱逐瘟疫一般迫不及待的赶自己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心里难免的添了一层堵,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冲着贾兴道:“你先出去吧,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阮琨宁:“……!!!”
她几乎是瞬间便察觉到了韦明玄的险恶用心,想着方才的不堪回首,当机立断的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便直接说吧,何苦要避开人呢。”
贾琨宁脑残粉兴:“阮姑娘说得对!”
韦明玄(╬ ̄皿 ̄):“……”
狗奴才你再这个样子就要失去你的公务员编制了你造吗?!
饶是韦明玄历经大风大浪,此刻面上也有些僵硬,眼中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满脸逃过一劫的阮琨宁,缓缓地挑起一边嘴角,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这四个字被他咬的格外重一些,带着淡淡的威胁感。
阮琨宁眼珠子转了转,尽管很有些秋后算账的危险,但还是觉得逃过一劫是一劫,连忙道:“不是有事吗,还不快回去,万一耽误了可如何是好。”
贾琨宁脑残粉兴:“阮姑娘说得对!”
韦明玄转向吃里扒外的贾兴(╬ ̄皿 ̄):“……走了。”
回宫的时候,贾兴骑马跟在韦明玄身后,面目上笼罩着一层不安,瞧起来很是忐忑的样子,望着韦明玄欲言又止。
韦明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狗奴才,方才吃里扒外的时候可是大气的很呢,怎么,此刻也知道会怕吗?
贾兴犹豫再三,还是向韦明玄道:“殿下……奴才有罪。”
韦明玄没有回头,将自己的冷气开得十足,道:“罪从何来?”
贾兴道:“之前见您如此心悦阮姑娘,而她却一直淡淡的,奴才一直都以为阮姑娘是在拿乔,可如今一见,才发现不是人家拿乔,而是世间根本就没有男子能够与她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