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有点不太好的感觉:“……什么意思?”
【唔, 就是当你一笑的时候,会对对方造成清空血条的效果,谁也无法避免,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利器呢。”
阮琨宁:“…………表这样,你说的我有点怕。”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宿主菌日后用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阮琨宁:“……是吗。”
【呵呵。】
阮琨宁:总感觉我一笑,便会发生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呢……
第二日,许是身心俱疲的缘故,阮琨宁难得的睡了个懒觉,直到日光透过窗棂与帷帐,隐隐的投到了床上,她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
“顺英,”她轻轻地敲了敲窗边,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像是春睡方醒的海棠:“什么味道呀这是,如此沁人心脾?”
顺英顺华一直候在外室,听她起身了,这才捧着她衣服躬身入内,替她将纱质的帘子打开,道:“是金桂花的香气呀,姑娘素来都是喜欢花木的,这回怎的竟糊涂了,全然觉察不出呢。”
阮琨宁微微一惊,挑起眉问道:“不过是六月时分,离八月还远着呢,哪里来的金桂花呢?”
顺英扶着阮琨宁起身,为她着衣。
顺华端了净面的水盆过来,抿着唇一笑,声音带着几分艳羡:“是李家姑娘差人送来的,李家在金陵外有一处温泉庄子,边上种着金桂,那儿气候适宜,所以年年都是开的格外早呢。”
阮琨宁站起身张开双臂,方便顺英系腰封,惊奇的问道:“李家姑娘?哪家的姑娘?”
李这个姓氏,实在是太多了,后世的百家姓也是排的“赵钱孙李”呢,金陵姓李的就更是多了,也怪不得阮琨宁有此一问。
顺华道:“还能是哪家,陇西李氏的李家呀。”
“陇西李氏?!”阮琨宁惊道:“咱们府上怎么会同她扯上关系呢?”
为了避讳储位之争,永宁侯与崔氏素来都是谨小慎微,对丞相苏家,陇西李氏,陈郡谢氏这几个皇子外家都是避之不及,素日里也没什么往来,怎么会大喇喇的迎着这姑娘来自己家呢?
这心也太大了吧。
能在侯府嫡出姑娘身边做大丫鬟的,都不会是愚不可及之辈,至少顺英顺华绝对不是,只听此一句,便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思。
顺英笑了笑,道:“姑娘误会了,李姑娘并不是夫人请来的,所以算不上永宁侯府的客人,而是世子夫人的客人。”
“大嫂吗?”阮琨宁心中疑虑更深,问道:“似乎并不曾见过,大嫂与李家姑娘有什么交情呀。”
永宁侯府与定国公府交好,阮琨宁也算是对于徐云姗知根知底了,再加上阮琨烟的影响,对于徐云姗那些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都认了个差不多,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陇西李氏的姑娘。
定国公府同永宁侯府差不多,素来奉行中庸之道,对于诸皇子的争端也是不想搀和进去的样子,定国公夫人执掌内帷之事,也是心思谨慎之辈,定然不会如此失察,在徐云姗的交友圈子里,是安排进一位陇西李家的姑娘。
对此,阮琨宁深信不疑。
顺英面露犹豫之色,还是向着阮琨宁道:“奴婢不是替这位李家姑娘说好话,可依照奴婢冷眼瞧着,真真是个极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