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见永空如此不识趣,她口气也不耐起来:“大师还有何贵干?”
永空大师捻须一笑,悠悠道:“相见既是有缘,人世间无数烦扰,哪里比得过遁入空门,更得几分幽趣?
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永离俗世烦恼,施主何不剃去三千烦恼丝,入我空门?”
阮琨宁:“……”
你没毛病吧?
她深感莫名其妙,忍着气问:“你不是和尚吗?难不成……还兼职带带尼姑培训?”
永空大师见她这般问,心中一喜,只以为她也有意:“寒山寺东侧的宁悲庵同我有交,施主尽可以到那里去清修。”
阮琨宁冷笑——团伙?
永空大师趁热打铁:“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
然而他的话,被阮琨宁冷冷的打断了。
阮琨宁一掐腰,冲着护卫甲道:“打他!”
永空大师大惊失色,急忙辩解道:“贫僧只是…
然而护卫甲一记拳头,已然奔着永空大师的脸去了:“啊打!”
永空大师——ko√
看着倒地不起的永空大师,阮琨宁心头憋着的那口气总算顺了许多,冷冷扫一眼永空大师,对着几个护卫道:“搜搜这骗子的身,他的东西都是你们的。”说完,也没兴趣再看,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寒山寺去了。
永空大师遭到了最残酷的洗劫,这大概是他此生最难以启齿的回忆了。
但是,他素日里都呆在寒山寺里头,身上哪里会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几个护卫在他身上摸了半天,也只有刚刚阮琨宁给他的一点碎银,与大汉给他的三个大钱罢了。
护卫甲愤愤不平的朝他唾了一口,道:“这老东西,浑身没有三两油水,平白生了一场气,当真是不值。”
护卫乙劝道:“生什么气呐,只看他瘦的皮包骨,便知平日里只怕也吃不上饭,理他作甚。”
护卫丙也嗤笑道:“行骗能把自己饿成这德行,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护卫乙又劝了两句,几个人这才顺着原路追上阮琨宁,一齐回去了。
倒在原地的永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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