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手抓了抓头,一脸不知所措。
“没事,都过去了。我老大比你还苦呢!他爹娘早逝,自己在牛背山流浪了好久,要不是宁先生救了他回来,他现在说不定都喂了野狼啦!”
“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还找到了阿爷,宁先生说了,只要努力,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听他这样说,虞锵抹了把脸,小声问道。
“你说的宁先生,可是墨宗的矩子么?”
“是哩!”
那船手嘿嘿一笑。
“你们这是去培训的吧?那可要好好用功,不然考核不及格,还是有可能会被退回去的,宁先生可严格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抓了抓后脑勺,脸上闪过一抹不确定。
“不过,宁先生很忙,估计也没什么时间亲自给你们上课。”
“我念书的船科,虽说是宁先生创办的,但他事情实在很多,那时候也就是来讲过一两次而已。”
“现在九凌湖到处都是生员,学堂爆满,想听宁先生的课,那得要去读专门的大学堂才行呢,普通人进不去。”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
虞锵着急地追问道。
他很想见一见这位“宁先生”,向他当面道谢,谢谢他给了两位堂叔一个公正客观的评价。
“他啊……”
船手又开始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