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拼命摇头,用浑身的肌肉表达着拒绝的急躁。
“不……不用!梅大娘我没这么重口。”
“我说的是活猪,你这么粗暴,猪有可能扛不住,我还指望它们没烦恼好长肉呢。”
说到这里,宁锯子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出正确的操作方法。
“就……把卵蛋取出来就可以了,可以的话把伤口封上,这样猪比较能接受。”
“噢,这样。”
梅大娘琢磨了一下。
“听着也不难,但这事我没干过,可容我试试不?”
当然可以,这时代还没有劁猪匠,你梅大娘就是世界第一。
梅大娘见宁非点头十分痛快,心中对这个爽朗的少年矩子好感大增。
对嘛!这才是爷们,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
像她儿子那种绵软的性子,要卵蛋真的没用!
“那行,那我收拾一下跟你们回去,看看怎么断……劁猪。”
“矩子你放心,我先拿我儿子琢磨一下,有把握再下手,争取一回就能把猪断干净!”
墨宗众人听得胯下发冷,不约而同倒退一步
。最倒霉还是哈斯勒,他娘说要研究他,还在矩子面前打了包票,逃跑是不可能,只得离亲娘远点,两脚扭成了一坨大麻花。
亲娘,可下手轻点,他还年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