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种子还没发芽,就成精了?居然下意识的保护她。
陆苗直觉不太对,扔了修枝剪,没再说话。
仙人掌a被她揪得脑袋疼,感觉到头上一松,立马蹿到笼子里,喘着粗气如劫后重生。
见陆苗离开,狼牙棒终于慌了神,大喊:“你要把我们关多久啊喂!”
陆苗回头淡淡瞥他一眼,“看心情。”
先在里头关几天,有这胆子来偷种子,就别想着出来!
“咣-”的一声,大棚的门被重新锁上,那道身影也随即消失。
笼子里的仙人掌大眼瞪小眼,狼牙棒冷着的一张脸终于绷不住了,恨铁不成钢得地数落仙人掌a,“你丫的脑仁就这么点大吗?”说着翘起小拇指比划。
“一点臭气都禁不起熏?”
一想到今晚是留这货在门外把守,狼牙棒悔得肠子都青了!
“想当初咱们长在粪池边上的时候不是挺能熬的吗?”
“怎么连鸡屎藤的一丁点味道都受不住了?”
越说越激动,狼牙棒悲愤地直捶胸!
仙人掌a也被他说得一阵委屈,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一委屈就连身上的刺都软了。
“有点出息没!”仙人球b满是不屑,被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心烦意乱。
摊上这么个猪队友,他也很无奈。
……
回到卧室的时候天都快亮了,陆苗疲惫的伸了个腰,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阳台。与她卧室相连的还有一处晾衣服的空地,那里放着一口超级大的瓷缸。
缸的深度得有一米八左右,圆形的缸口倒像是寻常养荷花的大缸。
脱了衣服,陆苗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一头扎进了大缸,接着整个身子沉入了水中。
很长时间过去才能看清平静的水面上偶尔咕叽咕叽冒出几个泡泡。
水面开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接着两只雪白的脚丫从水底冒了出来。
陆苗脑袋贴着缸底,闭着眼睛像是昏迷了,可嘴里露出的气泡证明她好像是在……睡觉?
许是□□逸,陆苗连忙收回了脚,接着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泡在水里。
身上刮出的红痕明显淡化了不少。
陆苗在缸里头泡了很长一段时间,半梦半醒中听到耳边有人喊她的名字。
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不断唤着她的名字,陆苗隐隐感觉到这人离她很近,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温热潮湿的,还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温暖又舒服,陆苗好像在哪听见过这个声音,就像在封锁的记忆深处,有人以同样温朗的声音低低唤她,苗苗。
越发清楚地感受到男子的靠近,隔着薄薄的上衣贴着面前坚硬宽大的胸膛,就连温度都是湿热滚烫的。
身前的人带来的压迫感将陆苗圈在原地无处可逃。
男子亲咬着她的耳垂,□□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熟悉又陌生,每一次的触碰都像蜻蜓点水一般,吸引着她贴近。
强烈的冲击让陆苗没来由的悸动,也特别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男子的面貌,可整个人却像是梦魇,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醒不过来。
周围的人或是植物,要么喊她陆大人,要么直呼她名讳,从来没有人亲切又暧昧地叫她,苗苗。
明知这是梦,却真实得像发生过的一样。
直到那人离开她的唇瓣,身体也跟着远离,没了那阵滚烫的体温,陆苗忽的睁开眼睛,怔松片刻才回过神来。
当她从水缸里爬出来,顿时与围在水缸边的众多植物四目相对。
孔雀草趴在大缸边缘好一会了,看到陆苗冒出脑袋,盯着她绯红的脸小心问道:“大人发烧了吗?”
陆苗下意识摸摸脸,好像是有点烧……
猪牙花看着陆苗湿透的单衣勾勒出的完美曲线,一阵感慨:“大人的身材一级棒。”
驴蹄草:“有料。”
陆苗觉得尴尬,不知她们怎么突然在这守着,于是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围在这的?”
多肉老实回答说:“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
“大人,你昨天受伤了。”驴蹄草说着,眼睛不自觉得往陆苗胸前瞟。
陆苗拿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淡淡道,“嗯,泡了一晚上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你们……”一想到刚才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梦,陆苗欲言又止。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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