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突破重重围困来到鹤唳面前,忽然一晃,眨眼间就到了鹤唳身后,鹤唳哈的笑了一声直接一个后旋踢再接了一个连踢,将青山逼到一个方向转身一个肘击,青山却一个超越人类极限的后仰原地躲过攻击,起身扶住鹤唳的腰就一扭,把她扛到了肩上。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鹤唳激动的脸上发光,伸手像敲鼓一样去敲青山的屁股,大叫,“不对不对!跟你教的不一样!你骗人!”
“骗?”青山分辨了一下,摇摇头,从肩上把鹤唳放到面前,指了几个方向,“天枢、破军、贪狼,皆可移换,是你不灵活。”
“我不灵活?!”鹤唳指着自己鼻子,突然伸爪子去抓青山的防护服,“你出来!你出来!我们重新打过!粗来啊粗来!”
她这一扯,青山还没怎么样,其他人先吓尿了,后面山呼海啸一样的惊呼,专家扑上来的动作比士兵还灵活迅速,纷纷想把青山往后拉。
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冲的尤其快,上来就想拦在中间。
青山背对着他们,看也不往后看,轻飘飘的闪了几下,等到人多闪不过了,一手挡着鹤唳的攻击,一手往后左挥右挡,竟是不让其他人打扰。
那个年轻男人直接让他一掌糊脸给推了出去,他摘下自己的眼睛揉着鼻梁,脸挤在一起大叫。
“你别弄了!防护服要是坏了害他细菌感染怎么办!快住手!住手!”
“玩闹罢了。”青山的回应轻描淡写,他回手,成功抓住鹤唳的双手,有点无奈,“千年后,精于器而荒于体,不好。”
鹤唳很郁闷,她是用上真格的了,可青山制住她还是跟玩儿似的,看情况除非自己用上□□千米外爆头,否则就算现在的迷药都没用了,至少之前他刚来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待我此方事了,我好好教你。”他许诺。
“……哦。”鹤唳有些失落,她这辈子难得几次好学,基本都能靠自己学到,现在虽然青山愿意教而其他人也没阻拦,但是却有任务这座大山拦在那里,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位新目标相隔千年,她竟然悲伤的要哭出来,扑进青山怀里,“我舍不得你嗷嗷嗷嗷!”
“你要走了?”青山低头,“商,周?”
“周!”
左寅:“……”
“那儿……”青山低叹,抬头问左寅,“为何不让我去?那儿是我故乡,如有自家门户需要清理,亦是我的职责。”
“别听她的。”左寅郁闷,“不是你那个周。”
“嘤嘤嘤!”鹤唳还在假哭。
青山除了夏商周也不知道其他朝代了,当下也无话可说,只能拍拍鹤唳:“你回来,我教你墨八刺。”
“咦?还有什么指尖针千机骨一叶隐千尺锁盈缺月影阵移山步百里藏秀掌!”鹤唳见天的琢磨这些,当下一串报出来不假思索。
“这些,”青山迟疑了一下,“等你把这一代门主杀了,就都是你的了。”
“嗨呀!”鹤唳瞬间满血复活,“左寅!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出发!”
左寅:“……何止有事,正事都没做呢!你等着!我交接一下就回来。”
说罢,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人,专家团拥上千,终于成功把青山带走,鹤唳挥舞着小手手蹦蹦跳跳,无比期待与雨歇的相遇。
两天后,鹤唳和羡羡各自提着大布包行李,踏进了时空门。
盛唐,就在眼前。
☆、第59章 粉墨登场
对于穿越,大概现在全世界再找不出一个人比鹤唳更经验丰富了。
可刚出光门,鹤唳还是惊了一下。
一大群人!一,大,群!古色古香!光天化日!围着她!
她一出现,这群人先是目瞪口呆,随后指着她,纷纷“哦!”的欢呼起来!
什么?!兴奋什么!?
等到羡羡随后刷一下从旁边凭空出来时,全场更是群情涌动,纷纷大叫:“又一个!又一个!”
果然他们没觉得是见鬼!
羡羡猝不及防,直接傻住了,鹤唳却没这种情绪,她只是怔了一下,瞬间一把揽过羡羡,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表情捂在自己颈间,随后朝着周围扬起一抹张扬的笑。
“怎,怎,怎,怎么回事……”羡羡声音都发颤了,脸死死埋在鹤唳的颈窝里,轻声问着。
巨大的城市,宽阔的大街,可跑马的官道,两边密密麻麻的摊位还有熙熙攘攘接踵摩羯的人群……以及,旁边一脸目瞪口呆的中东人长相摊主和地上凌乱的道具……
“dy。”鹤唳瞬间理清了情况,笑着小声回答,“我给你一只手,拉着它谢幕。”
“啊?”
没等羡羡问明白,鹤唳眼风一瞥旁边,探手拉起那个摊主的手就放到羡羡手边,羡羡下意识的握住,鹤唳立刻以跳华尔兹的优雅将羡羡转到摊主身边,同时一脚踩住身后正悄悄打开的一只红色的大箱子。
大箱子里顿时鸡飞狗跳:“咚咚咚咚。”狂敲,还有稚嫩的叫喊,“#¥#……!”
羡羡是穿着一身平民姑娘的衣服来的,素色,还不出挑,可她确实是一个美人儿,还是一个让围观群众都眼睛一亮的美人,即使刚刚吓得花容失色,她还是义不容辞的拉住那个摊主的手,硬生生扯开一抹夸张的笑,像芭蕾舞演员似的作出鞠躬谢幕的动作。
那个摊主是一个穿着胡服的年轻男人,一抹阿凡提似的小胡子,浅棕色的眼睛,自自己摊位上突然冒出两个女人来,他就一直保持一脸懵逼,等到羡羡抓住他,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抗了一下。
羡羡哪容得这只鹤唳交代的“手”轻易离开,她使劲儿抓住不放,连笑容都有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再次张开双手鞠躬。
确定了羡羡已经牵制住在场唯一可能露馅的人,鹤唳一脚踩着那个咚咚咚响的箱子,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锣,哐哐哐敲起来,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后,她笑了一下,貌似无意的把铜锣和木槌扔在面前的地上,缓缓脱下自己外面罩着的短衫。
“哦哦哦!”又是一阵起哄,在场的人有男有女,不管什么表情,俱都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