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高等生物屈从一个低等生物，即便那低等生物再强，高等生物内心也是拒绝的。

现在这司空就是典型。

他明明已经被张子陵全方面压制，甚至毫无战意，一心想逃，可他依旧满口对虫子虫子的叫着。

不过对於虚界生物的这种优越感，张子陵也只是认为是虚界的强大给了他们的一种错觉。

虚界或许是混沌中最早诞生的世界，其他宇宙纵然衍生而出，实力不及虚界也正常。

不过，就算虚界强，也不代表虚界生物所用的混沌之息能碾压其他力量。

张子陵在身为天虚帝的同时，还是灵绝帝与无上仙，没有人比更懂这三种力量的强度。

在同阶之下，威力自然是混沌之息最强，可符文和大道之力却是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不足。

在运用这三种力量的过程中，张子陵能够明显感觉到混沌之息能克制法则，法则又要比符文好用……

而符文，却又恰恰能够压制混沌之息。

这三种力量形成了一种奇妙的互相克制的关系。

而且，无论是混沌之息还是大道之力，似乎都能和符文相生相克。

虽然张子陵并不知道创造符文的那位先贤是谁，不过张子陵是由衷的佩服那位创造出符文的人。

符文力量既能与混沌之息融合，又能模拟出大道法则，或许……天虚帝和无上仙想要通往更高境界，成为灵绝帝才是关键。

用符文把司空体内的两颗混沌之种引出来，张子陵才对司空笑道：“我的猜想验证的差不多了，多谢你的配合。”

司空见张子陵抢走自己的混沌之种，心神越加慌乱，向张子陵质问道：“你到底对本座做了什么？”

“为什么这些符文能压制混沌之种？”

“它们到底是什么力量？”

司空歇斯底里的问着，混沌之种被其他力量压制……他到现在都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事情，你下辈子再慢慢想吧。”

张子陵轻笑，掌心涌出大量混沌之息，迅速包裹住司空。

一个呼吸不到，司空便是在天心和无寐面前，被张子陵的混沌之息生生吞噬干净，顺便还被张子陵抹去了轮回，再没有回虚界复活的机会。

解决掉司空，张子陵便将那两颗被符文封禁的混沌之种收到自己的空间戒指内，看向天心和无寐。

虽然他的试验成功，可以用符文来禁锢住混沌之种，让其不再散发出混沌之息，从而让他能将混沌之种放到空间戒指中去储存。

不过用符文来吸收混沌之息，封禁混沌之种，也消耗了张子陵的大量精力。

除去司空身上这两颗混沌之种，再加上混沌大陆太上清的那两颗，四颗就已经是张子陵现在能够封禁的极限。

所以，天心和无寐……

还不能杀。

想到这里，张子陵对天心和无寐笑了笑，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