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错!”
索罗克就蛮横不讲理的将一切的过错都推到卡费尔德男爵的身上,单方面的泄着愤,脚上的力道更是越来越重,重到将卡费尔德男爵给踹得鼻青脸肿,浑身溅血溅个不停。
“嘎……!啊……!咕呜……!”
卡费尔德男爵一开始还能坚持哭喊着求饶,久而久之便没办法了,只剩下一声声的惨叫。
没过多久,卡费尔德男爵彻底的不成人形了,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连抱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索罗克还不解气,接连踹了好几下之后,方才转向了那几个农民。
“饶命!”
“饶命啊!”
几个农民早就吓傻了,见索罗克转向自己,立即不断的跪地磕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索罗克看着这三人的眼神依旧像是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但已经多少解气的他,也没再动手打人。
“你们就是黎格·布里豪特的爷爷和父母吧?”
索罗克冷冷的询问。
“黎、黎格?”
三人听到这个名字,当场愣住了。
这个名字,三人自然不可能不认识。
那是曾经让他们从大喜到大悲,再从大悲到愤怒和憎恨的一个名字。
布里豪特家祖上三代都是农民。
他们不仅一直生活在卡费尔德男爵领中,且代代都极为贫穷,只能以农耕活维生,是堪比奴隶的下等人。
不管是布里豪特爷也好,布里豪特父也罢,都是奢望过能够摆脱贫穷,不再当农民,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的人。
可惜,他们不仅没有如愿,布里豪特爷还曾因交不起税,被贬为了奴隶,成为了卡费尔德男爵麾下众多没有人权的奴隶中的一人。
他们平日里干的活是最多的,拿到的报酬却是最少的,只能勉强维生,不说三天饿九顿,饿个六七顿是肯定有的。
这样的苦日子,哪怕在原主出生以后,都没有改变。
直到大约一年前,布里豪特一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原主天生拥有着极强的魔力,可能能够成为一名魔法师以后,他们才为之欣喜若狂。
对一生都是农民,乃至是奴隶的他们而言,魔法师就是一种高贵到不能再高贵的存在。
他们对魔法师没有什么战斗级、战术级、战略级的概念,但卡费尔德男爵领里就有一个魔法师,被卡费尔德男爵聘用,负责对交不起税的领民施下奴役契约,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做,却有着仅次于卡费尔德男爵的地位,被人拥护,被人羡慕,被人爱戴,天天大鱼大肉的伺候,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他能释放火球,一击将几个壮汉都搬不起来的巨大岩石给轰碎。
他能吹起狂风,不管是多少的奴隶和护卫围攻他,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将他们通通吹飞。
在那种乡下地方的人眼中,如此力量,只能用神迹来形容。
若是自家子孙能够成为那样的人物,那他们必然能够过上好日子,从此不再是个贫穷的农民。
于是,几人在大喜之下,浑然不顾原主本人在场,直接定下了对他的安排。
那就是将他献给领主,让他为领主工作。
这导致了原主的出逃,也导致了布里豪特一家的美梦破碎。
因此,这一年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愤怒,不在怨恨,认为这个不肖子孙弃家人于不顾,实在天理不容。
要不是他们不敢随便离开领地,担心会被领主的人给打死的话,他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追上去,将这个兔崽子给抓回来,狠狠的打一顿。
如此这般,直到今时今日,他们才又听到了黎格的名字。
难道……
“是、是那个混蛋得罪了您吗?”
布里豪特爷瑟瑟发抖着说出了这句话。
“那跟我们无关啊!”
布里豪特母也是声泪俱下。
“那混蛋早就离家出走了,跟我们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算账的话就去找他本人吧,把他打死也没关系,那种狼心狗肺的家伙就该死!”
布里豪特父更是将对黎格的愤怒和憎恨都宣泄了出来了。
三人顿时你一言我一句,不断的嚷嚷着,总之就是在表明自己和黎格无关,他做的事自己是不知道的,天大的罪过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看着布里豪特一家为了活命而做出的丑陋不堪的模样以及更加丑陋不堪的话语,索罗克反倒笑了。
而且,这一次,他的笑里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愉快。
“原来如此,那家伙生在这种家庭里啊,难怪会想隐瞒实力,偷偷发展,要是太早被你们发现他的能力,他一定会沦为你们的赚钱工具,被抓去献给那个废物男爵吧?”
索罗克就觉得自己看到了一部分黎格隐藏的真相。
但这暂时不重要。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索罗克对着布里豪特一家讥笑着道:“你们那个不孝的儿孙,如今已经成为王国的第七位剑圣,还是一个战术级魔法师,地位与实力之高,均算是站在这个王国的顶点了哦?”
闻言,布里豪特一家再次愣住。
“当然,这也不重要。”索罗克语锋一转,道:“重要的是,你们的孙子,你们的儿子,现在已经出人头地了,那你们作为亲人,上门去找他,天经地义吧?”
“你们想活命?”
“很简单,完成一个任务就行了。”
索罗克将一瓶看起来像药剂一样的东西放到布里豪特一家的面前。
“只要你们能找个机会让他将这瓶魔药服下,我不仅会让你们活命,还会让你们得到梦寐以求的大富大贵。”
“怎么样?”
“能办到吗?”
索罗克的话音才落下,布里豪特一家就在面面相觑中露出狂喜之色。
“能!”
“我们能的!”
“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没有半分犹豫,一边大喊,一边脑子里则只回荡着那句话———“得到梦寐以求的大富大贵。”
至于那瓶药是什么,喝下它以后黎格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们想知道的事了。
“很好。”
索罗克脸上的讥笑变得浓郁了起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想知道黎格喝了自己为他准备的魔药,又被亲人背叛以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样的索罗克却不知道,在外面,一道身影正缓缓的走来。
“噫!”
眼看着卡费尔德男爵被索罗克给一脚踹得咳血,那几个农民纷纷都发出了悲鸣。
他们面色扭曲,浑身颤抖个不停,看着倒在地上不断咳血的卡费尔德男爵,眼中尽是恐惧。
作为一個男爵领里的乡下农民,他们何曾见过这般场面?
在他们眼中,卡费尔德男爵已经是个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了,平日在领地里也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到哪都是横行霸道,哪有这么凄惨的倒地吐血过?
以他们有限的见识,有限的眼界,这一生当中见过的最伟大的人就是卡费尔德男爵。
现在,这个在他们的眼中身份高贵,极为伟大的贵族老爷,竟是被人给踹得咳血不止,这会对他们造成怎样的冲击,可想而知。
然而,索罗克却还没有感到消气的样子。
“虽然只是个最低级的男爵,但你这家伙再怎么说都是领主吧?”
索罗克走到了卡费尔德男爵的面前,俯视着他,眼中浮现出血丝。
“既然是领主,怎么可以不看好自己的领地,管好自己的领民呢?”
“肯定是你这家伙平日里只顾着作威作福,根本没有尽到身为领主的责任吧?”
“这简直是罪该万死,你说对不对啊?”
索罗克那凶恶的话语,换来的自然是卡费尔德男爵惊恐不已的叫声。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殿下!”卡费尔德男爵哭喊着,道:“我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每年的税收都会按时交,每个月的报告也会按时写,从来没有偷工减料过!”
“我对王室是忠诚的,我是支持王室派的啊,殿下!”
卡费尔德男爵还以为自己会被抓,被索罗克这般虐待,是因为在领地里做的那些好事被发现了。
他确实是王室派的支持者,可他亦不是没有和公爵派的人互相往来,有时候还会出卖一些情报给他们,求得一些财富。
他每年的税收确实都会按时交,但这些税收只是他在领地里收下的税的三成左右而已,其余的通通都被他自己给吞了。
他在自己的领地中不仅课重税,且若是有领民交不起税的话,他还会直接将其贬为奴隶,将对方当做廉价的劳动力,或是拿来投入一些重劳动,或是干脆直接卖掉。筷書閣
至于每个月的领地管理报告,那更是他让麾下的文官写的,和他本人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些,卡费尔德男爵是不敢承认的,更不敢说出来,只能像这样说胡话。
可他不知道,索罗克在乎的根本不是这种事。
“你说你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
索罗克便笑了,笑声中极具愤怒。
“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那你为什么会让那种家伙从你的领地里逃出来?”
索罗克开始一脚一脚的踹在了卡费尔德男爵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让他逃出来,我又怎么会受这种罪?”
“如果不是你无能,那家伙又怎么可能隐藏至今?”
“要是你一开始就发现那家伙的才能和潜力,提前把他控制起来,把他训练成一只忠犬,一条狗,他又怎么会有机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噫!”
眼看着卡费尔德男爵被索罗克给一脚踹得咳血,那几个农民纷纷都发出了悲鸣。
他们面色扭曲,浑身颤抖个不停,看着倒在地上不断咳血的卡费尔德男爵,眼中尽是恐惧。
作为一個男爵领里的乡下农民,他们何曾见过这般场面?
在他们眼中,卡费尔德男爵已经是个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了,平日在领地里也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到哪都是横行霸道,哪有这么凄惨的倒地吐血过?
以他们有限的见识,有限的眼界,这一生当中见过的最伟大的人就是卡费尔德男爵。
现在,这个在他们的眼中身份高贵,极为伟大的贵族老爷,竟是被人给踹得咳血不止,这会对他们造成怎样的冲击,可想而知。
然而,索罗克却还没有感到消气的样子。
“虽然只是个最低级的男爵,但你这家伙再怎么说都是领主吧?”
索罗克走到了卡费尔德男爵的面前,俯视着他,眼中浮现出血丝。
“既然是领主,怎么可以不看好自己的领地,管好自己的领民呢?”
“肯定是你这家伙平日里只顾着作威作福,根本没有尽到身为领主的责任吧?”
“这简直是罪该万死,你说对不对啊?”
索罗克那凶恶的话语,换来的自然是卡费尔德男爵惊恐不已的叫声。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殿下!”卡费尔德男爵哭喊着,道:“我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每年的税收都会按时交,每个月的报告也会按时写,从来没有偷工减料过!”
“我对王室是忠诚的,我是支持王室派的啊,殿下!”
卡费尔德男爵还以为自己会被抓,被索罗克这般虐待,是因为在领地里做的那些好事被发现了。
他确实是王室派的支持者,可他亦不是没有和公爵派的人互相往来,有时候还会出卖一些情报给他们,求得一些财富。
他每年的税收确实都会按时交,但这些税收只是他在领地里收下的税的三成左右而已,其余的通通都被他自己给吞了。
他在自己的领地中不仅课重税,且若是有领民交不起税的话,他还会直接将其贬为奴隶,将对方当做廉价的劳动力,或是拿来投入一些重劳动,或是干脆直接卖掉。筷書閣
至于每个月的领地管理报告,那更是他让麾下的文官写的,和他本人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些,卡费尔德男爵是不敢承认的,更不敢说出来,只能像这样说胡话。
可他不知道,索罗克在乎的根本不是这种事。
“你说你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
索罗克便笑了,笑声中极具愤怒。
“有好好尽到做领主的义务,那你为什么会让那种家伙从你的领地里逃出来?”
索罗克开始一脚一脚的踹在了卡费尔德男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