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童磨看似是在开玩笑,但猗窝座知道,要是自己答应下来的话,这个人绝对不介意拧下自己的脑袋。
“嘁……”
猗窝座便发出了烦躁似的咋舌声,浑身都散发出了凶气来。
就在猗窝座即将对童磨发起攻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够了……”
沉闷的声音有如闷雷一般的响动在了猗窝座以及童磨的耳边,让两人齐齐的扭过头,看向身侧。
在那里,不知何时,竟又是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有着紫色蛇纹的和服与黑色的马乘袴,一头黑色长鬓发绑成了高高的马尾,左额与右下巴至脖颈处分别有着红色的鬼纹,腰间配着一把长刀,看上去就像是个古代的武士。
这名古代的武士却是有着整整三对六只的眼睛,最中间的一对眼睛里刻有着文字。
左眼———「上弦」。
右眼———「壹」。
最强的十二鬼月,仅在鬼王鬼舞辻无惨之下的上弦之壹,登场。
“黑死牟……”
猗窝座用着充满敌意、战意及凝重的眼神看着对方。
“黑死牟阁下!好久不见!”
童磨则还是那个热情亲昵的模样,看到最强的十二鬼月,排名在自己之上的唯一一个上弦之鬼,好像还是很开心的样子。
黑死牟没有理会童磨的招呼,只是用着六只恐怖的眼瞳注视着两人。
“此乃无惨大人的亲自召见……看不懂场合的人……继续玩闹下去……我会出手……”
伴随着如此话语,一股足以压倒周遭一切事物的压力立即从黑死牟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感受到这股压力,猗窝座的面色越来越凝重,连童磨都不再嬉皮笑脸了。
一行三人便一同注视向前方,看向将自己等人召集到无限城中来的人。httpδ:/m..nět
那是个抱着琵琶,身穿白色和服,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发前的刘海长到能够盖住上半张脸,让人完全看不到对方的眼睛的大和抚子。
显然,一开始出现在无限城中的琵琶声,就是她的作为。
“鸣女阁下!”
童磨向着坐在另一端的建筑物上的琵琶女打着招呼。
“无惨大人呢?”
猗窝座也出声询问了。
鸣女是负责掌管无限城的城之鬼,虽不隶属于十二鬼月,没有数字,可她却是鬼舞辻无惨的近侍,专门辅佐鬼舞辻无惨,类似于秘书,所以,十二鬼月中的鬼并没有将她当做是闲杂人等的下级鬼物。
猗窝座等人会突然出现在无限城之中,也是因为鸣女的血鬼术。
而既然鸣女用血鬼术召集了上弦之鬼,那毫无疑问是鬼舞辻无惨向她下达了这样的指示。
事实也是如此。
“无惨大人早已在此。”
鸣女幽幽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众鬼均觉得眼前的空间突然一阵旋转,一阵扭曲。
紧接着,一面日式的门便在众鬼的面前打开,令得一间与无限城格格不入的房间印入众鬼的眼帘。
那似乎是一间书房,里面摆满着各种各样的书架和书籍。
一个身形高挑,穿着脱下了外套的西服,肤色苍白如纸的青年男子便捧着一本书,在一个书架前低头苦读。
青年男子背对着众鬼,甚至在众鬼面前现身时都没有转过身来的想法,依旧在那里低头读着书。
但众鬼却在看到对方的第一时间里,齐齐的单膝跪下了。
“无惨大人。”
黑死牟、童磨以及猗窝座三人毕恭毕敬的出声。
青年男子,正是鬼的始祖,存活于世上千年时光的鬼王———鬼舞辻无惨。
他就像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男子一样,背对着这边的身影没有散发出任何的异样感。
可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里,整个无限城似乎都震了一震。
“玉壶、妓夫太郎、堕姬……”
鬼舞辻无惨用着淡漠得仿佛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如此说了。
“他们死了。”
一句话,令得低头跪在那里的猗窝座瞳孔一缩。
“玉壶和妓夫太郎死了?”童磨也愕然似的道:“怎么回事?”
黑死牟没有出声,只是抬起了头,六只眼睛里也流露出些许的诧异来。
已经有一百一十三年没有出现过人员变换的上弦,如今居然一次性死了两个?
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然而,众鬼的惊愕,鬼舞辻无惨根本没有理会,甚至都没有解释前因后果的意思。
“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像今天这样气愤了。”
鬼舞辻无惨冰冷中携带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在众鬼的耳边回荡。
“不是因为上弦中有人死了,而是因为你们的无能。”
霎那间,一阵仿佛随时能够将在场所有的鬼都给碾成碎肉的恐怖压力,无比清晰的弥漫在了无限城中。
“因为你们的无能,青色彼岸花才会一直都没能找到,导致我面临如此境地。”
“你们说,我要你们干什么?”
“你们,还有什么用?”
这一句句话语,均都在震荡着众鬼的肺腑,震荡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嘴角、鼻尖、耳朵以及眼睛里都流出了鲜血来。
众鬼们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来了。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鬼舞辻无惨如此愤怒,心中难免有些惶恐。
鬼舞辻无惨是个很无情的人,也是个很残忍的人,一般来说,他发这么大的火,那八成是得死一两个人才能平息这怒火了。
哪怕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鬼舞辻无惨又为何会如此气愤,他们也只能受着。
讲理?
那对鬼舞辻无惨是没用的。
这位鬼王喜怒无常,你若是想跟他讲理,他一定会立刻拧下你的四肢。
哪怕是有一点点这方面的念头都不行,因为鬼舞辻无惨是能够读取他们的思考,听到他们的心声的。
因此,众鬼们即使身为高高在上的上弦,还是上弦中前三之列的存在,这会也只能任由鬼舞辻无惨迁怒自己。
许久,鬼舞辻无惨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气。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鬼舞辻无惨冷冷的出声。
“去做好准备,要开战了。”
这里是一处非常奇异的空间。
之所以说它奇异,是因为这里的建筑物杂乱无章,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的排列状态。
它们有的上下颠倒,有的彼此分离,有的像积木一样重叠在一起,有的还直接坐落在墙壁及天花板上,让人有种进入到梦境或者是万花筒中似的感觉,非常的不协调。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哪里。
或者说,知道这里的存在的一般都不会是人。
“噔噔——”
某一刻里,一个弹琵琶的声音便突兀的出现,让一道身影如瞬间移动一般,陡然出现在了这儿。
“这里是……?”
对方先是一怔,随即便认出了这里。
“无限城吗?”
无限城,一座不为人知,但确实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城堡。
它是鬼的大本营。
它不在地上的任何一個位置,而是像这样,处于一片奇异的空间中。
如今,有人就在这里召集了鬼,召集了十二鬼月中硕果仅存的上弦。
比如,此时此刻里出现在这儿的他。
桃红色的短发,浑身布满深蓝色的刺青。
赫然,便是曾经一度死去的猗窝座。
而在猗窝座出现在无限城中的同时,另外一个人也是从其背后靠近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阁下吗?”
来者一边亲昵的向着猗窝座靠近过来,一边带着满脸笑容的出声。
那是一个长有头顶如同淋过血一般的白橡色头发,双眼虹膜如彩虹般呈现五颜六色,穿着脖子处为黑色的红色上衣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体型消瘦,个子却比猗窝座高,其那对如彩虹宝石般的眼睛里分别刻着“上弦”和“贰”的文字,告诉了别人,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就是上弦之贰,十二鬼月中排名第二,仅次于上弦之壹的鬼———童磨。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童磨伸出手,似乎打算去搭猗窝座的肩膀。
可是,猗窝座一拳砸开了童磨伸过来的手,用力之猛,竟是将童磨的手都给砸断了。
“别碰我。”
猗窝座冷冷的看着童磨,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再敢伸手过来的话便杀了你。
如此恶劣的态度,哪怕是在面对黎格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却是被猗窝座摆了出来。
由此可见,这位上弦之叁对排名在自己之上的上弦之贰有多厌恶。
只是,童磨好像并不在意。
“真是无情啊,明明人家是在关心你。”
童磨甩了甩如破布般垂下的断手,一会以后手便再生了。
这眨眼间就能让断掉的手恢复原状的再生能力,若是有鬼杀队的剑士在这里看到的话,一定会为之吃惊。
“看你的样子好像过得很好,这样子我就放心了。”童磨笑眯眯的对着猗窝座说道:“我还以为猗窝座阁下的脑袋被砍过一次以后,就算大难不死,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你想试试吗?”猗窝座态度依旧冰冷的道:“如果你想试试,我也可以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这样您会觉得高兴的话,那我很乐意为你效劳哦?”童磨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道:“要不我自己拧下来给你吧?你想带回家去也没关系哦!”
这里是一处非常奇异的空间。
之所以说它奇异,是因为这里的建筑物杂乱无章,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的排列状态。
它们有的上下颠倒,有的彼此分离,有的像积木一样重叠在一起,有的还直接坐落在墙壁及天花板上,让人有种进入到梦境或者是万花筒中似的感觉,非常的不协调。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哪里。
或者说,知道这里的存在的一般都不会是人。
“噔噔——”
某一刻里,一个弹琵琶的声音便突兀的出现,让一道身影如瞬间移动一般,陡然出现在了这儿。
“这里是……?”
对方先是一怔,随即便认出了这里。
“无限城吗?”
无限城,一座不为人知,但确实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城堡。
它是鬼的大本营。
它不在地上的任何一個位置,而是像这样,处于一片奇异的空间中。
如今,有人就在这里召集了鬼,召集了十二鬼月中硕果仅存的上弦。
比如,此时此刻里出现在这儿的他。
桃红色的短发,浑身布满深蓝色的刺青。
赫然,便是曾经一度死去的猗窝座。
而在猗窝座出现在无限城中的同时,另外一个人也是从其背后靠近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阁下吗?”
来者一边亲昵的向着猗窝座靠近过来,一边带着满脸笑容的出声。
那是一个长有头顶如同淋过血一般的白橡色头发,双眼虹膜如彩虹般呈现五颜六色,穿着脖子处为黑色的红色上衣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体型消瘦,个子却比猗窝座高,其那对如彩虹宝石般的眼睛里分别刻着“上弦”和“贰”的文字,告诉了别人,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就是上弦之贰,十二鬼月中排名第二,仅次于上弦之壹的鬼———童磨。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童磨伸出手,似乎打算去搭猗窝座的肩膀。
可是,猗窝座一拳砸开了童磨伸过来的手,用力之猛,竟是将童磨的手都给砸断了。
“别碰我。”
猗窝座冷冷的看着童磨,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再敢伸手过来的话便杀了你。
如此恶劣的态度,哪怕是在面对黎格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却是被猗窝座摆了出来。
由此可见,这位上弦之叁对排名在自己之上的上弦之贰有多厌恶。
只是,童磨好像并不在意。
“真是无情啊,明明人家是在关心你。”
童磨甩了甩如破布般垂下的断手,一会以后手便再生了。
这眨眼间就能让断掉的手恢复原状的再生能力,若是有鬼杀队的剑士在这里看到的话,一定会为之吃惊。
“看你的样子好像过得很好,这样子我就放心了。”童磨笑眯眯的对着猗窝座说道:“我还以为猗窝座阁下的脑袋被砍过一次以后,就算大难不死,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你想试试吗?”猗窝座态度依旧冰冷的道:“如果你想试试,我也可以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这样您会觉得高兴的话,那我很乐意为你效劳哦?”童磨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道:“要不我自己拧下来给你吧?你想带回家去也没关系哦!”
这里是一处非常奇异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