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鸣屿行冥宣了一声佛号,一副悲哀的模样,眼泪都流了下来。
“不、不至于吧?炼狱先生什么错都没有不是吗?主公也完好无损!”
只有甘露寺蜜璃,非常激动的帮炼狱杏寿郎说话了,一副很慌张很紧张的模样。
在场的一众柱里,要说谁与炼狱杏寿郎的关系最好的话,那肯定要属甘露寺蜜璃。
因为在成为柱之前,甚至是在开发出恋之呼吸之前,甘露寺蜜璃就是炼狱杏寿郎的继子。
换言之,甘露寺蜜璃是炼狱杏寿郎的徒弟。
所以,甘露寺蜜璃才能以炎之呼吸作为基础,自行开发研究出了作为炎之呼吸衍生呼吸法的恋之呼吸,一举成为九柱之一。
现在见师傅要被责问,乃至沦落到要切腹谢罪的地步,甘露寺蜜璃自然是慌了。
还好,产屋敷耀哉发话了。
“大家不要太责怪杏寿郎,没有谁会想到我们这里会暴露,杏寿郎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产屋敷耀哉帮炼狱杏寿郎说了话。
“主公。”不死川实弥则是说道:“我早就觉得主公身边的护卫实在太薄弱了,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您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危险,今后还请好好考虑一下,多分派几名柱在身边,就近保护。”
“没错。”伊黑小芭内点了点脖子上缠绕着的白蛇的脑袋,阴恻恻的道:“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我们不能再犯了。”
“这次来的还只是上弦,若是鬼舞辻无惨亲自出手了该如何是好?”宇髄天元亦是煞有其事的道:“虽然我很希望能够和鬼舞辻无惨华丽的大干一场,但在那之前,必须得保证主公的安全。”
“赞成。”
时透无一郎点头同意。
“我没意见。”
富冈义勇淡淡出声。
“还请主公考虑。”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流着泪的诉求。
“我、我也赞成!”
甘露寺蜜璃见大家转移了话题,不再追究炼狱杏寿郎的责任,当下也赶紧附和了起来。
只有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否定了众柱的提议。
“我早就说过了,像柱这样的宝贵战斗力,不应该浪费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产屋敷耀哉温和的道:“我死了的话,产屋敷家里有的是人可以替代我,我的儿女都是很优秀的人才,可如果你们死了,那就是鬼杀队的重大损失了。”
众柱们顿时连连出声。
“还请不要这么说。”
“您的生命才是鬼杀队最宝贵的东西。”
“失去了您,那才是对鬼杀队而言最大的损失。”
“您应该更珍视自己。”
柱们就一一如此出声,连炼狱杏寿郎都不例外,可见产屋敷耀哉在众人的心目中,确实有着很高的地位。
产屋敷耀哉对此心知肚明,看着众柱们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却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
“护卫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但这里确实已经暴露,我们必须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才行。”
这么说着,产屋敷耀哉转向了炼狱杏寿郎。
“小镇里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闻言,炼狱杏寿郎低下了头,做出汇报。
“隐刚刚已经报告上来了,说是已经救助好了所有的伤员,不幸遇难的死者也都清点完毕,万幸的是伤亡不算重。”
在上弦们各自袭击自己的目标时,玉壶从自己的壶里召唤出来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鱼不鱼的水生生物也在袭击小镇。
那些水生生物力量不俗,一般的鬼杀队剑士都奈何不了它们,导致出现了一定的伤亡。
所幸,这里是鬼杀队的总部,驻扎有鬼杀队的剑士,其中不乏一些阶级较高的剑士,对付一群被召唤出来充当下级战力的水生生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伤亡虽然有,但并不算重,加上玉壶后来还被黎格一刀斩首,当场毙命,这些水生生物也就跟着一起消失了,并没有再带来后续的一系列麻烦。
“平安无事的民众都已经安排好了路线撤离,隐会全程协助,只有蝴蝶,因为伤势过重的关系,不仅让蝶屋失去了一定的运作能力,短时间内可能都无法下床走动了。”
炼狱杏寿郎将所有的事情都汇报清楚。
鬼杀队的柱中,目前只有蝴蝶忍是缺席的。
她的伤实在太重了,战斗一结束,本人立刻失去了意识,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没能醒来。
“连忍小姐都倒下了吗?”
甘露寺蜜璃表情沉痛。
众柱们也是纷纷沉默,有的还握紧了拳头。
关于昨夜的袭击,过程已经经由鎹鸦传达给了所有的柱。
因此,柱们已经知道,面对十二鬼月的上弦,炼狱杏寿郎及蝴蝶忍究竟迎来了怎样的惨败。
炼狱杏寿郎独战上弦之肆,结果被完全蹂躏,人都被吹飞,要不是刚好掉进产屋敷家,也许已经被上弦之肆杀害。
蝴蝶忍更是被上弦之陆重伤,差点毙命,要不是堕姬喜欢吃美丽的女子,还有着将美丽的女子当做储备粮食储藏起来的习惯的话,蝴蝶忍可能在倒下的瞬间里就被吃掉了,哪会被堕姬带到产屋敷家中呢?
来袭的上弦虽然有三位,可不管是炼狱杏寿郎也好,蝴蝶忍也罢,都是独自面对一位上弦,没有遭到围攻。
结果,两个柱却是都惨败了。
“上弦之鬼,真的有那么强吗?”
宇髄天元无意识间嘟哝出来的话语,正是众柱们此时此刻在想的事情。
而这个问题,炼狱杏寿郎回答了。
“很强。”炼狱杏寿郎罕见的沉着脸,道:“就算是上弦中的末席都有着单方面压制柱的力量,与上弦单打独斗,我们中绝大部分的人可能都没有还手之力。”
这个残酷的事实,着实撕开了不少柱心中的骄傲。
“那家伙呢?”不死川实弥睁着凶恶的眼神,对着炼狱杏寿郎质问道:“能够一刀砍死三个上弦的那个家伙哪去了?”
众柱们顿时回过神来,看向了炼狱杏寿郎。
提到了那个人,炼狱杏寿郎沉重的表情亦是缓解了不少,并说了一句。
“他在蝴蝶那边,说是有办法能让她尽快复原。”
天,渐渐的亮了。
当太阳从天边升起时,对于小镇的居民们来说犹如噩梦般的一夜,终于是过去。
隐的成员们就在小镇中来来回回的奔走着,时而收拾善后,时而救助伤员,让整个小镇都显得格外喧闹。
只是,这个时候的小镇已经真正意义上的沦为了灾后现场,到处不是倒塌的房屋就是一片狼藉的废墟,甚至还有一滩滩的血迹沾得到处都是,在太阳底下显得格外刺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只只鎹鸦还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时而飞往小镇外面,时而又飞了回来,似乎到处在联络相关人员,发送出情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鬼杀队队员们自然都连忙赶了回来,特别是一众柱们,有一個算一个,通通都回来了。
“主公!”
“主公大人!”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众柱们纷纷聚集在了一栋临时被收拾出来的干净房屋里,向着坐在铺满榻榻米的房间首位上的产屋敷耀哉单膝跪下。
每个柱在进门时,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担忧,包括先前沉默寡言的富冈义勇及面无表情的时透无一郎都是如此,直到见到产屋敷耀哉相安无事,众柱们的脸上才出现了明显的安心。
“你们回来就好。”
产屋敷耀哉被自己的妻子儿女们搀扶着,坐在那里,看着跪成一排的柱们,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表情。
只是,这个时候,柱们在安心下来之余,也都纷纷开始发起难来。
“我说,炼狱,你是怎么回事?”不死川实弥率先对着跪坐在产屋敷耀哉身边的炼狱杏寿郎发难,道:“为什么有你在,主公还会受到如此威胁?”
“这是护卫失职。”伊黑小芭内亦是冷冷的对着炼狱杏寿郎说道:“明明你就在主公的身边,却变成这个样子,还让主公受到不必要的惊吓,太难看了。”
此时的炼狱杏寿郎确实看起来很狼狈,全身都缠着绷带,队服下还渗着血迹,让这位原本如英雄般大气且大大咧咧的汉子都变得极为凄惨了起来。
“我无言以对。”
炼狱杏寿郎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副不打算做出任何反驳的样子。
这个时代的剑士还是很讲武士道的,既然对产屋敷耀哉宣誓效忠,称其为主公,那护卫不力,就是一种失职,一种罪。
炼狱杏寿郎会被众柱们追究责任,放在这个时代里,不算什么稀罕事。
甚至,宇髄天元还这么说了。
“这要是换做忍者的话,这会可是得切腹了。”宇髄天元抱着手臂,道:“需要我给你介错吗?虽然这不是很华丽!”
面对宇髄天元这没有丝毫善意的发言,众柱们相继做出反应。
“……我没意见。”
时透无一郎竟是冷冰冰的这么说了,看来这个看起来很三无的霞柱对产屋敷耀哉的安危很是重视,也对他沦落到如此境地而感到生气。
“……我无话可说。”
富冈义勇则闭上眼睛,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虽然失去炎柱对鬼杀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如此失态,难免得有人出来担起过失。”
天,渐渐的亮了。
当太阳从天边升起时,对于小镇的居民们来说犹如噩梦般的一夜,终于是过去。
隐的成员们就在小镇中来来回回的奔走着,时而收拾善后,时而救助伤员,让整个小镇都显得格外喧闹。
只是,这个时候的小镇已经真正意义上的沦为了灾后现场,到处不是倒塌的房屋就是一片狼藉的废墟,甚至还有一滩滩的血迹沾得到处都是,在太阳底下显得格外刺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只只鎹鸦还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时而飞往小镇外面,时而又飞了回来,似乎到处在联络相关人员,发送出情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鬼杀队队员们自然都连忙赶了回来,特别是一众柱们,有一個算一个,通通都回来了。
“主公!”
“主公大人!”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众柱们纷纷聚集在了一栋临时被收拾出来的干净房屋里,向着坐在铺满榻榻米的房间首位上的产屋敷耀哉单膝跪下。
每个柱在进门时,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担忧,包括先前沉默寡言的富冈义勇及面无表情的时透无一郎都是如此,直到见到产屋敷耀哉相安无事,众柱们的脸上才出现了明显的安心。
“你们回来就好。”
产屋敷耀哉被自己的妻子儿女们搀扶着,坐在那里,看着跪成一排的柱们,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温和的表情。
只是,这个时候,柱们在安心下来之余,也都纷纷开始发起难来。
“我说,炼狱,你是怎么回事?”不死川实弥率先对着跪坐在产屋敷耀哉身边的炼狱杏寿郎发难,道:“为什么有你在,主公还会受到如此威胁?”
“这是护卫失职。”伊黑小芭内亦是冷冷的对着炼狱杏寿郎说道:“明明你就在主公的身边,却变成这个样子,还让主公受到不必要的惊吓,太难看了。”
此时的炼狱杏寿郎确实看起来很狼狈,全身都缠着绷带,队服下还渗着血迹,让这位原本如英雄般大气且大大咧咧的汉子都变得极为凄惨了起来。
“我无言以对。”
炼狱杏寿郎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副不打算做出任何反驳的样子。
这个时代的剑士还是很讲武士道的,既然对产屋敷耀哉宣誓效忠,称其为主公,那护卫不力,就是一种失职,一种罪。
炼狱杏寿郎会被众柱们追究责任,放在这个时代里,不算什么稀罕事。
甚至,宇髄天元还这么说了。
“这要是换做忍者的话,这会可是得切腹了。”宇髄天元抱着手臂,道:“需要我给你介错吗?虽然这不是很华丽!”
面对宇髄天元这没有丝毫善意的发言,众柱们相继做出反应。
“……我没意见。”
时透无一郎竟是冷冰冰的这么说了,看来这个看起来很三无的霞柱对产屋敷耀哉的安危很是重视,也对他沦落到如此境地而感到生气。
“……我无话可说。”
富冈义勇则闭上眼睛,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