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战祭」(1 / 2)

“是的。”尤莉肯定了黎格的话语,并开始说明。

战祭的胜负是以三场一对一的正面对决来决定的。

比斗的双方均派三人上场,三人中必须有一人得是提议进行战祭对决的本人,另外两人则可以从外部选取,不管是选自己的侍从,还是选别的外援,都没问题。

但这三场比斗中,前两场有相应的上场限制。

第一场,双方只能派剑士出场。

第二场,双方只能派魔法师出场。

第三场,没有限制,最后一人可直接出场。

最终的结果取三局两胜,先胜两局的人即为战祭的胜利者。

听明白了规则,黎格也总算明白尤莉为什么要求助自己了。

“因为我既是剑士,也是魔法师,可以随时在任何一场比斗中出场,所以才需要我吗?”

黎格喃喃自语。

“更准确的说,应该说你既是一名强大的剑士,也是一名优秀的魔法师,所以才需要你。”

尤莉轻笑了一声,做出补充。

为了尽可能取得战祭的胜利,尤莉需要黎格作为己方的底牌来坐镇。

以黎格展现出来的实力,他不管在哪一场比斗中上场,胜率都是极高的,尤其是在第三场,剑技及魔法兼修的黎格的优势是无可比拟的。

届时,无论艾雷德曼那边派出的是剑士还是魔法师,黎格都有取胜的机会,机会还很大。

至少,在尤莉看来,只要艾雷德曼那边不派出剑圣级别的存在,黎格就都有可能取胜。

而艾雷德曼有本事拉来一名剑圣助阵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弗兰泽尔家是在这几年才复兴的,虽已是侯爵,却相当于是新兴贵族,和那些存在了几十上百年的侯爵家相比,底蕴累积得还很浅薄。

弗兰泽尔家中,正剑士倒是招揽到了几个,可剑圣是根本不用想的,那种级别的存在基本上只会为王室及公爵家效力,或者干脆本身就是大贵族,不可能被弗兰泽尔家说请来就请来。

如果只是请来出席庆典,让对方看看热闹,露露脸,那尤莉还能做到,可想让对方出手打擂便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连尤莉都是如此,艾雷德曼就更不用说了,根本不可能请来剑圣级别的存在助拳。

而剑圣不出,在尤莉看来,黎格的胜率就会很大。

在这样的情况下,尤莉才想请黎格出手,坐镇己方,随时准备在第三场比斗中上场,奠定最终的胜局。

“我会在第二场比斗中出手,父亲应该也是在第二场。”

尤莉告诉了黎格。

尤莉及艾雷德曼都是魔法师,两人要么是在第二场出手,要么是在第三场出手。

为了避免前面连续两场都输掉,直接让对手赢得胜利,尤莉必然是得在第二场出手的,这样就算第一场输掉了,也不会直接宣布败北。

尤莉能肯定,艾雷德曼和自己一样,有着相同的顾虑以及想法。

如此一来,这父女俩在第二场的时候碰上,就是近乎百分之百的既定事项了。

“你能赢得了你的父亲吗?”

黎格蹙着眉头,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

没办法,在这种单对单的正面对决面前,战术级魔法及战略级魔法都是用不了的,也用不出来。

它们的准备时间太长了,根本无法在瞬息万变的一对一对决中派上用场。

如果是黎格,那倒是没有影响。

毕竟他会使用并行咏唱,即便是在战斗的途中都可以咏唱魔法,不需要太担心咏唱文过长释放不出魔法来的问题。

尤莉就不行了。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行。

并行咏唱讲究的是用一颗泰然之心来冷静、平稳的处理精神,用类似于一心二用的技巧,一边战斗一边咏唱魔法。

可这个世界的魔法与精神力没什么关系不说,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也基本不具备近身战的能力,对付外敌时都是靠着侍从来抵挡敌人,争取咏唱魔法的时间,从而安心的调动储存在〈门〉中的魔力,让魔力在被释放出来的途中逐渐变质,构筑起术式,再形成魔法。

因此,并行咏唱的技巧不适用于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他们在瞬息万变的战斗中只能用能够迅速释放的战斗级魔法来战斗,战术级魔法及战略级魔法连一丁点的用场都派不上。

尤莉虽是战略级魔法师,可在没办法使用战术级魔法及战略级魔法的状况下,究竟能不能靠着战斗级魔法胜过自己的父亲,这还真是个未知数。

还好,黎格是杞人忧天了。

“你以为我在成为战略级魔法师以后都干了什么?”尤莉没好气的白了黎格一眼,随即才自信的笑道:“换做两年前刚成为战略级魔法师的那会,结果确实很难说,但现在嘛......”

后面的话,不需要尤莉说,黎格都能懂。https:/

也是,以尤莉这对战略级魔法师的身份抱以质疑的态度,一直提醒自己及黎格别自满的性格,成为战略级魔法师以后,这个少女肯定专心精进过战斗级魔法了。

尤其是分解魔法这种杀伤力堪称恐怖的魔法,尤莉将其当做看家本领来对待,一旦使用出来,任何物体都会被分解成虚无,这样的魔法,艾雷德曼拿什么挡?

“有我们两人在,这场战祭,胜利绝对是属于我们的。”

尤莉就是这么有信心。

然而,黎格却没尤莉那么乐观。

原因很简单。

“刚刚跟在你父亲身后的那个男剑士,他也会出手吗?”

黎格注视着尤莉。

“他?”尤莉愣了愣,紧接着居然摇了摇头,不确定的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会吧?”

“怎么?”黎格疑惑道:“你不认识那个人吗?”

“不认识。”尤莉直言不讳的道:“在此之前我都没有见过那个人,应该是最近才被父亲收为侍从的剑士吧?”

如此的话,那就难怪尤莉会认为己方必胜了。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剑士才是真正棘手的对手。

不过,黎格却是勾勒起了嘴角。

这交手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顾名思义,所谓的「战祭」指的就是战斗的祭典。

这是弗兰泽尔家传承了近两百年的一个祭典,一个传统。

原本,这是一個用来验证家族子弟的成长,督促后辈子孙不断精进自己的一个一年一度的祭典节目,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祭典渐渐的变成了弗兰泽尔家用来解决内部矛盾的仪式。

每当家族内部产生重要的分歧,重要的家族成员之间产生不可调解的矛盾时,弗兰泽尔家就会举办这场祭典。

届时,胜者将能对败者提出任何其力所能及的要求。

“原来如此。”

房间里,听完整件事的经过及大致的状况以后,黎格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你和你父亲最终决定用这种祭典来解决你们之间的矛盾吗?”

黎格明白了尤莉的意思。

“姑且算是吧。”尤莉不置可否的道:“虽然战祭的传统已经消失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我们弗兰泽尔家也不曾再举办过这种祭典,但我那个父亲是将家族曾经的一切视为最高的榜样来追求的人,他会恢复家族的传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议事厅的时候,众人之所以会在艾雷德曼提到战祭时变了脸色,不是因为受到惊吓,而是因为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搬出几十年来未再出现过的家族传统。

某种程度上来说,艾雷德曼这个人确实挺让人无语的,不仅为了家族大业搞得一家人离心,甚至还一心想光复家族曾经的种种事迹,这已经是有点病态的感觉了。

反正尤莉自己是对这种所谓的家族传统不屑一顾的。

艾雷德曼还以为可以靠战祭的结果来让尤莉妥协,殊不知,尤莉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情。

但,这并不妨碍尤莉产生一些别的心思。

“我姑且不论,可父亲是个重视家族荣耀多过于一切的人,如果在战祭上败北了,他一定会遵从家族传统,以败者的身份,接受我提出的要求。”

尤莉就为此决定参加战祭。

“你打算让你父亲做什么?”

黎格倒是有些好奇。

“我要他去将母亲和姐姐找回来。”尤莉冷冷的道:“不管他是下跪道歉也好,自虐求同情也罢,就是求都得将母亲和姐姐求回来。”

听到这里,黎格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的艾雷德曼会有多凄惨。

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且极为重视家族荣耀,若是让这样的他去给被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逼走的妻子及女儿认错,将她们求回来的话,这绝对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事情。

尤莉·弗兰泽尔,这个女人果然很记仇,报复完巴索罗家,报复完王都各大势力,现在又要开始报复自己的父亲了。

可怕。

当然,黎格自己肯定是无所谓的。

既然尤莉有需求,有要求,那他能帮自然会帮上一把。

“这个战祭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黎格姑且问了这个问题,道:“既然是以“战”为名的祭典,那战斗应该就是它的主题吧?”

顾名思义,所谓的「战祭」指的就是战斗的祭典。

这是弗兰泽尔家传承了近两百年的一个祭典,一个传统。

原本,这是一個用来验证家族子弟的成长,督促后辈子孙不断精进自己的一个一年一度的祭典节目,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祭典渐渐的变成了弗兰泽尔家用来解决内部矛盾的仪式。

每当家族内部产生重要的分歧,重要的家族成员之间产生不可调解的矛盾时,弗兰泽尔家就会举办这场祭典。

届时,胜者将能对败者提出任何其力所能及的要求。

“原来如此。”

房间里,听完整件事的经过及大致的状况以后,黎格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你和你父亲最终决定用这种祭典来解决你们之间的矛盾吗?”

黎格明白了尤莉的意思。

“姑且算是吧。”尤莉不置可否的道:“虽然战祭的传统已经消失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我们弗兰泽尔家也不曾再举办过这种祭典,但我那个父亲是将家族曾经的一切视为最高的榜样来追求的人,他会恢复家族的传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议事厅的时候,众人之所以会在艾雷德曼提到战祭时变了脸色,不是因为受到惊吓,而是因为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搬出几十年来未再出现过的家族传统。

某种程度上来说,艾雷德曼这个人确实挺让人无语的,不仅为了家族大业搞得一家人离心,甚至还一心想光复家族曾经的种种事迹,这已经是有点病态的感觉了。

反正尤莉自己是对这种所谓的家族传统不屑一顾的。

艾雷德曼还以为可以靠战祭的结果来让尤莉妥协,殊不知,尤莉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情。

但,这并不妨碍尤莉产生一些别的心思。

“我姑且不论,可父亲是个重视家族荣耀多过于一切的人,如果在战祭上败北了,他一定会遵从家族传统,以败者的身份,接受我提出的要求。”

尤莉就为此决定参加战祭。

“你打算让你父亲做什么?”

黎格倒是有些好奇。

“我要他去将母亲和姐姐找回来。”尤莉冷冷的道:“不管他是下跪道歉也好,自虐求同情也罢,就是求都得将母亲和姐姐求回来。”

听到这里,黎格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的艾雷德曼会有多凄惨。

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且极为重视家族荣耀,若是让这样的他去给被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逼走的妻子及女儿认错,将她们求回来的话,这绝对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事情。

尤莉·弗兰泽尔,这个女人果然很记仇,报复完巴索罗家,报复完王都各大势力,现在又要开始报复自己的父亲了。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