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庆虽没看到袭击他的人影,可是能摸到他背后攻他不备的,除了芝兰还能有谁?!!
“贱人!!!敢偷袭你爷爷!!!!”
张大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一边高声喝骂着,一边狠狠的左躲右闪,找寻一个喘息的机会。
可他本有一条手臂受了伤,另一只手又拿刀威胁着长孙凌妍,哪能反应那么快。几个回合之后,一个躲闪不及,张大庆只觉背后一痛,三支冰刃透胸而出。
他倒是硬气,凭着一股子凶性,硬是顶着剧痛一掌把芝兰打的口吐鲜血,抛落在不远处的湖水之中。
只是打完了这一掌,张大庆自己的伤口也被崩裂的更加厉害,他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就瘫坐了下去。
“你......你这个贱货!”
他手按着血流不止的胸口,大声的喝骂着。
那伤处的肌肤已经开始黑化溃烂,显然是淬了剧毒的。张大庆将仅剩的那只手探进了怀里,想要摸出一枚解毒丸控制一下创口周围的毒素。
可刚一动作,他就惊骇的发现,他的身体竟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分毫都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他渐渐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也感受不到肌肤的触感,他没有知觉了!
杀人夺宝,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张大庆心中又悔又恨。没想到他行走三界几百年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最后竟然栽在一个小丫鬟的手上,真是实打实的阴沟里翻船。
“你到底是谁?让老子死也死个明白!”
他口里最然叫嚣的狠厉,心中却暗暗做着同归于尽的准备。
他如今金丹已成,既然现下已无丝毫的生机,那便拼着自爆金丹也要将让这贱人陪葬罢。
张大庆那一掌拼尽了全力,打的芝兰好半晌才能爬起了身。她似乎也受了很重的内伤,摸索着从怀里掏出几枚丹药吞了下去,这才勉强回过这口气来,缓缓的开口说道。
“既然你想做个明白鬼,那我便成全你罢。”“我乃华严派长清真人的亲生女儿,我名为安知兰,你可记好了,以后便是你的主人了。”
说着,她取出一只铃铛,一手高举过头,一手指着张大庆念道。
“听吾号令,为吾驱策,身魂所忠,永不背叛,汝名张大庆,吾名安知兰......”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一直在一边看热闹的长孙凌妍也坐不住了。
这......竟是炼魂的摄魂铃!
“你你是魔修?!!......”
还来不及说完话,张大庆便像是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重重的栽倒在湖里。下一刻,他这具了无声息的躯壳便被吸入了安知兰的铃铛之中,踪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