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青春的味道。
“阿弥陀佛。”
他朗声念了句佛号,抬步向前。
越是计较争论,对方可能就会越兴奋。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你反抗啊,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
这和抢占民女的恶霸其实是一个路子。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你越是叫,越是挣扎,对方就会越兴奋,说不定自己就高潮了。
平白无故的让人高潮,总觉得是亏得慌。
凌白不屑的做这种没有任何油水可捞的事情。你是高潮了,我钱没拿到爽又没爽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fuck!
漂亮女生还准备继续撩拨。
女生堆外围忽然想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暴喝。
很国际范,
因为骂的是fuck!
几个黑人从外边挤了进来,领头的带着鸭舌帽,右耳带着闪瞎人眼的银色耳钉,全身上下潮范十足。
他拽的跟个二五八万的略微昂起头,斜睨着凌白,冷声道:“秃....撸....你....他娘的...做犀利东西......”
嗯?
凌白扫了他一眼,微微蹙眉。
这种蹩脚的南昌口音,是从哪里学来的?
现在,大多数的院校都有外国留学生。而且,那些黑人、白人的留学生个个都吃香的很,除了在学校受着比普通学生高人一等的待遇外,在私生活方面,跪舔的女生....呵呵。
新潮,
我的男友是黑人!
说出去面儿都大。
“切了佛,戳憋,戳母娘,一把僧死嫩切。”
标准、流利的南昌话从凌白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把耳钉黑人骂的一脸懵逼。
“握....坐顾...拧真地...和嫩讲,嫩恰斋去吧。”耳钉黑人组织了下语言,脸涨得通红,回怼道。
“中国话都说不标准,还来留学?不知道我们的学生出国还得靠雅思、托福?你个二货,滚开。”凌白不屑的嗤笑了声,但也没真个打算和这帮子黑人计较。
跌份!
“李白,你怎么来了?”刚才那个漂亮女生上前搂住耳钉黑人的胳膊,一脸甜蜜的依偎在他身上。
“槽泥....嘿嘿。”黑人轻佻的摸了把她浑圆的屁股。
前面,
凌白忽然顿住脚步,
随后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耳钉黑人,问道:“你叫李白?”
“是啊....小子...我要揍你....敢欺负....我...的..女人....”耳钉黑人挽起袖子,露出黝黑又结实的肌肉,洋洋得意的晃了晃。
周围围住的女生顿时识趣的散了开来。
“那,你来打我啊,怂。”凌白站在原地,淡淡说道。
这种态度让耳钉黑人很不爽,
他想要看到对方气的跳脚的状态。
可惜,凌白表现的太平静了。
不过,
怕什么呢,
他们在华夏享受极高的特权,丢个钱包半个派出所都要为他们去找,而且,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至於打打人,就更不是问题了。
黑人冷笑了声,慢慢走到凌白面前。
足足高两个头的黑人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压迫感。
他喜欢俯视别人,喜欢学校的华夏女人背地里说‘黑人器大活好’。
“你......”
他缓缓扬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