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我说小衿衿,你到底谁的人啊?”

“属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还有那男的,谁啊他?那黄毛丫头和他之间叫得那么亲密,被他抓了胳膊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卫风是愈说愈恼。

卫子衿泼他一盆冷水,道:“爷既然觉得沈燕姑娘不是谁,又何必问这些。”

“我——”卫风想说什么,然一开口便发觉不对,当即改口道,“哼,谁问什么啦?我可什么都没问!哼!那只该死的黑猫布偶呢,拿来给爷揍两揍。”

“回爷,那只小黑猫布偶,方才爷已经怒扔给沈燕姑娘了。”

“……”卫风烦躁地摆摆手,“得得得,爷睡一觉,回京!”

“爷就这么回去了?”

“不回去留这做什么?留这儿听那黄毛丫头和那小子哥哥妹妹的叫啊?”

“爷可是答应了沈姑娘,要把沈燕姑娘带回去的。”

“老子带不了了,要人的话她自个儿来,让那个死馍馍陪着她来。”

“爷,您生气了。”

“谁说爷生气了?”

卫子衿像是没听到卫风的话似的,又道:“爷既然口口声声说不在意,却又生气了。”

“小衿衿!”卫风看着卫子衿的眼神骤然变冷。

卫子衿什么都没有再说,只安安静静地坐着。

卫风用力哼了一声,在马车里的小榻上躺了下来,然,不管他闭着眼还是睁着眼,想着的竟都是晏姝的事情。

他的确是生气了,在看到那名男子抓上她的胳膊且听她唤他一声“阿辞大哥”的时候,他心中的火气莫名就往上窜。

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甩了他那么丢人的一巴掌,逃到这儿来和这么个男人有说有笑,还如此亲密,不知为何,他看着就觉得恼。

他什么时候受过女人的这种窝囊气?没处撒便算了,居然还得忍着看她和别的男人这么有说有笑!?

他当时可真是恼得将那书肆将那男子给端了,不过真要那样的话,那黄毛丫头指不定该哭给他看。

不对,他恼什么,就当做他从没有见过她不就得了?她谁都不是,凭什么值得他生气?

还有,她哭不哭的,又干他什么事!?

哼!回京!

晚些时候,当许辞去看晏姝时,却是发现她屋里那些老旧的书册掉了一地,她的人则是……不见了!

------题外话------

给小卫风洗白一点,不然姑娘们误会,小卫风只是爱往醉吟楼里躺着看美人,享受美人揉肩捏腿,其他事没做过,就像我喜欢看美女看美胸看美腿一样,哦呵呵呵~看看而已,又能干啥!直白一点讲,就是小卫风和长情还有小心心一样,是古时候的老处男,抠鼻,后面会写到的

☆、122、挟持【一更】

夜……

卫风又回到了他到西原县前的那个小镇,又住进了他扯坏小黑猫布偶的那间客房。

他刚刚在椅子上坐下,客栈的小二哥便敲响了他的门,卫子衿前去开门,小二哥当即朝他递来一封书信,道是方才他们刚刚上楼便有一名男子送来的,说是要给刚刚进店来的客人。

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不知是谁人寄来的。

卫子衿接过信,屏退了小二哥,而后走到了卫风身旁,双手将信递给了他,卫风却是懒得看,只摆摆手道:“我不看。”

卫子衿收回手,兀自打开了这封不知何人送来的信,丝毫不管卫风同意与否,看罢后也不管卫风是听还是不听,便对他道:“北刹来的信,信上说沈燕姑娘被挟持了,就在爷离开西原县两盏茶的时辰内。”

只见卫风一脸恼意,瞪着卫子衿道:“那个死馍馍有完没完了?一直派人暗中跟着我。”

“莫爷只是怕爷遇不测。”卫子衿道。

卫风一脸嫌弃,“他怕我遇到不测,所以派人盯着那个黄毛丫头的一举一动!?把我当小孩儿哄呢你小衿衿?”

“属下不敢,属下不过是如实而言。”卫子衿面不改色,“如今太子回京,太子一党蠢蠢欲动,欲将爷处之而后快,以免夜长梦多,爷今回从京城出来,太子一党已有动作,这一路出来,爷身旁已总有人暗中盯着。”

不过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下手而已。

卫风心里再清楚不过,对方没有出手,他便当做什么都不知。

“哼!”卫风哼哼声,“他知道我离开京城之后随时都会有杀身之祸,还帮着他那没过门的媳妇儿逼我出来找那个黄毛丫头,没良心!就算他派了多少人来保护我,那也还是没良心!”

“莫爷这般做,自当是有莫爷的道理。”

“我说小衿衿啊。”卫风抬起脚在卫子衿腿上踢了踢,嫌弃极了,“你到底是爷的人还是那个死馍馍的人啊?你这胳膊肘拐到哪儿去了都!?”

“属下自然是爷的人。”卫子衿一脸认真,“属下相信莫爷绝不会害爷。”

“得得得得,别和我说这些听着就牙痒痒的废话,我现在只想抓那个小馍馍来打一顿!真是个见色忘义的死馍馍!”卫风烦躁地摆摆手,一点儿都不愿意听卫子衿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事实,而后朝他伸出手,哼声道,“信,拿过来给爷瞅瞅。”

卫子衿当即将信递给他,不忘道:“爷不是说了不看?”

“你管我,哼!”卫风十分粗鲁地从卫子衿手机扯过书信,只见信上只写了短短两行字,即卫子衿方才道与他听的内容,没有落款,只有一个匕首状的朱砂色章印盖在落款的位置,卫风看罢,将信递回给卫子衿,只见卫子衿将信轻轻一折,凑到了烛火旁,让烛火将这封信舔成灰烬。

只听卫风又哼哼声道:“挟持?谁瞎了眼了挟持那个黄毛丫头?挟持她能有什么好处?这写信的人脑子也不够,就那么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黄毛丫头,能用得上‘挟持’这个词?这人绝对没念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