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可惜呢,上个时间线里这边完全不知道他们团结联盟的任何事情,一切都是突然发生的,巨大的爆炸之后,这边正在避难呢,百殇那家伙就突然跳了出来,简简单单就一句“来战”,给我们这边四个造成了多大的麻烦怕是没人能知道了。
这一回直接一炮过去,根据上个时间事后的情报,是直接轰掉了百殇的秘密基地,这样就是他们那边焦头烂额地避难了,果然完全没见他跳出来再找自己麻烦。自己这边安安稳稳顺顺利利完成交易,上了战舰走人……
佩小姐语气慵懒吐槽道:“那你们是想再跟他正面公平交手一回咯?看你们提供的资料,我们这边没人是他的对手吧。”
邱枫烈:“我们这边最能打的三个上,应该可以痛快一战。”
杜菲:“我可不想跟那种怪物交手哦,当时历史课上我还以为是在夸张敌人实力,来承托我军的英勇呢。”
雅丽莎:“……也轮不到你上,我们这边单兵最强的是那边三个。”
说着就眼神古怪地瞅向对面藤椅,勉强算大的单人藤椅,奈琪露蒂贴着邱枫烈坐着,奈琪露娜贴着奈琪露蒂,三人前前后后挤在一块。
菈妮娅莫名冒出来一句:“听说在新绿洲那边你们三个睡一块的?”
杜菲:“感情真好哦。”
奈琪露蒂:“最后一天的时候感觉哥哥有点怪怪的……变得很硬很硬,还、还出了很多体液……”
咳哼,露蒂啊,知道你是在维护哥哥我,不想把流泪流得一塌糊涂的丢人事情说出来,但你这种说法反而更糟糕了好不……你看,那边龙女观月眼神都直接鄙视起来了,喂喂,我不会做什么奇怪事情的啊,杜菲别往后躲啊……佩小姐就你那体型,我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的,所以不用往被子里钻床角落里藏啊……
雅丽莎:“咳哼,我很严肃的问一下,很正常、平常的,只是关心一下,嗯,白莫邪啊,你进生育期了?”
人类进入宇宙,进化或者说演化成全新的宇宙适应性物种之后,各种自我规则,之前受地球环境所限演化出来的各种生理、心理属性全部发生了改变,人类已经彻底摆脱“地球专属”撕掉了“地球母亲”的标签。
定义生物的一个标准就是自我复制,在地球上时,人类是一种全年“发”“情”的物种,不停自我复制扩张着,所以有人称人类是地球的“癌症”是一种瘟疫。
刚进入宇宙时代之时,这种生殖需求有一段年月里被无限扩大,几个世纪之中,人类就充斥满了太阳系……宇宙时代里,资源并不存在任何问题,要金属资源,太阳系内就有无穷的小行星带,全是大大小小的太空岩,就算内核是纯金的也不罕见。
食物,在空间站里都能大棚无土栽培了,宇宙空间无限,在轨道上甚至建出了空间农场环,一个这样的环一年的产量,就够一百亿人口吃五十年——轨道上日照不再受限,摆脱了地表收成看天意的不确定性,一切数据化生产链管理,计划产量是多少就是多少。
当年都如此了,新绿洲这边的全部粮食更是自给自足的。
一时间唯一限制人类扩张的就只有人类自身了……各种利益、太空地缘政治、金融这个怪物,科技爆炸、物资大丰富的史称“大航宇时代”的那个岁月里,每年依然有不下百万人饿死、普通疾病病死。
爆发的第一次新旧人类战争,不过是所有矛盾的一次总爆发罢了,并不是表面上旧人类与新人类在“人存理念”上的矛盾不可调和,那么简单……
总之那时候就开始适应宇宙生存,出现的“新人类”,就开始一点点撕“地球之子”的标签了——首先寿命的几何增长,生物固有时概念的诞生,就让无限繁衍变得没有了意义。同时坐实了道金斯《自私的基因》的论点——人类无限繁衍欲是基因内在的结构,简单粗暴点说,人类是被基因操纵着的,是生理影响心理……
只不过也有另外更为人们所接受的缓和说法——有些事情是人类迈向宇宙物种时必须付出的代价。
那个岁月里,非地球环境依然无比恶劣,即使是火星、月球殖民地,那时候的生态穹顶也不是现在这种完全地球生态的。在非地球环境进行繁衍,诞生的后代基本是死胎和畸形。为了物种的基因库,人类第一项演化就是能心理生理调节生育能力了,也就是所谓的“生育期”。
在没有磁场偏转高能粒子、宇宙射线的情况下,基因结构是十分容易被改变的——高能粒子如同子弹一样撞击到基因分子上,将这些分子撞离原本的位置,从而在根本上改变生物的自我复制蓝图,也就是所谓的“基因突变”。
生物的另外一个标准就是遗传稳定性。新人类的基因就要坚固了许多。
久远的太阳系时代里,存在过的身材高大面条人一样的人类,已经彻底消失。他们就是由于无重力环境,诞生成长条件下自然演化出来的。然而他们的基因却被淘汰掉了,因为身材高大对心肺功能的负荷太大,还会有各种钙、维生素流失,吸收困难的麻烦,直接影响到自然寿命。
于是人类就开始人为的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基因了,让人类更加能适应宇宙环境。首先就是让人类拥有了其它地球生物的一项特征——只有在条件适宜地天气、地理等等外界环境下,才会出现生育反应,也被科学地称之为“第三性征”。这也是对自身物种基因库的一种保护措施。
随之而来的就是包括晨勃、梦遗、月经等等一系列“地球人”的第二性征生理特征的消失,成为了当年“新人类”的一个标志,他们莫名感觉自己“干净”了起来,身体、欲望不会再不受自己控制,变得奇奇怪怪。反之看待旧人类,就觉得他们依然是古希腊哲学家们口中,被肉体这个“愚蠢兄弟”所束缚着的可怜“灵魂”。
旧人类则看认为他们已经成为了“非人”,是一个无法理解无法想象无法相信的,披着人皮不知道什么是快乐的“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