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心酸,看得落泪。花子期,我喃喃着他的名字。
镜子里画面又转换了,在倌子里面,花子期坐在二楼,一个人喝着酒,桌子上都是喝完了酒的空坛子。他一袭红袍,一头银白的发披散在脑后,吸引了不少妇女的眼光。
有些胆大的妇女都跃跃欲试的想要上前去勾搭他了,还直问陪她喝酒的小倌,“那个是你们这儿新来的?”
“那个啊,是我们新来的倌主。”美男子回答着,目光也随着飘向了喝酒的花子期,“长得是真俊,对吧。”
“哈哈,还是你俊。”妇女勾着美男子的下巴笑着,手指又粗又黑的,整个人也是又黑又矮又胖的,但她有钱啊,有钱就可以找小倌赔喝酒。
紧接着就要有女人上前去坐到花子期面前了,女人屁股才挨到凳子。
花子期手中的杯子就碰的一声碎了。
吓了女人一跳,整个人都往上一弹,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花子期,才磨蹭着离开了。
画面到这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没有在看了,只希望时间能磨平花子期的伤口,让他找个姑娘好好去爱好好过日子。
也无心去冲凉了,重新回到了客厅,听到厨房有动静,看到那个如机器人一般的白骨人在做着早餐。
这早餐,我是吃不下去了的,想想一具白骨做出来的早餐,都头皮发麻,不会煮的是人吧?
我往锅里看了看,那白骨一扭头,与我猛的一对视,吓我一跳。
他眼睛红得异常的看我,还机械的说起话来,“骨的摸您。”
“呵呵,”我朝他干笑两声,又退回了客厅,本想趁这天黑去周家看看,但是出了大门,才发现外面黑乎乎的,连路灯都没有,只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