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虫子都消失不见,虫子就全部都重新又爬我的脚边,然后就不见了。就像夏天突然出现的蚊子冬天又突然消失不见的蚊子一般的。来去无踪。
一见那些虫子都没有了,男人就又重新回了屋,我也牵着小天跟着进了屋,坐在他们家的沙发上。
小天转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我看着男人,越看越觉得他的额头有一团黑影!
男人喝了杯水压惊,那个女人也给我们倒了两杯水放面前。坐到了男人旁边,开始讲了起来,“我们是两年前搬到这里来的,听说卖房子的人几年前就死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那房子主人好像是叫关铭,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爸。”我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不改相信刚才听到的。
“这样啊,”女人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安慰我道:“原来是你爸,那个,也有可能我们弄错了呢,说不定你爸之前就将房子给卖了,死得是另一人,也许卖房子的中介糊说呢。”
我也希望是中介糊说,知道在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就站了起来,牵了小天打算去外面选租个房子住下以后在慢慢找我父母。临走时我留下一句话:“你男人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啊?”女人听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男人却吼了起来,“给老子滚,什么破玩意儿,一来就引了那么多虫子到老子家,还说老子有血光之灾,你特么才有血光之灾,神精病!穿得跟戏服似得,神精病院跑出来得吧,靠。”
我不去理会狗吠,牵了小天走了。
如果他耐心问我一句有什么可解之法,我可能会帮帮他,既然他那样态度,就算了。他额头黑气很浓,像是被鬼缠了,最多两星期就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