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敢打我，”雪妃叫嚣着还手，跟大国师打了起来，像普通人一样打，没有斗法。尖尖的指甲抓破了大国师的脸，还嘲讽着，“当初要不是你徒弟拦着，我真该把你给剁了。”

“我徒儿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大国师气得又扯上了雪妃的头发，跟她继续打着。

我看着半空中飘起小徒弟的灵魂，那样透明到快要散了，他着我扯着嘴角笑得苦涩，凄凉道：“关关，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自然是要听的，扭头了看了看君无邪，他冲我点头。

我就跟着小徒弟的灵魂走到了另一边，坐在一块草地里，远远的看着大国师和雪妃打着架。

他说：“天亮之前，我就走了。”

“蒽。”我点头，没有问他是去地狱还是去天堂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地狱，因为他为雪妃做了许多坏事。

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关关，我本来一开始是有些喜欢你的，”

我听得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我还有点小魅力。“那后来你们怎么喜欢上雪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