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夫君,你把他当成宝,可在我心里,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
项芸歉意地笑了笑,紧紧握着楚若的手,温声说道:“好,我知道了。从此以后,我若是再胡乱吃你们的醋,我就没脸见咱们项家的列祖列宗了。好纯儿,千万不要生气,我已经知错了。”
“我自然有生气过,但更多的是希望看到大姐现在知错能改的态度。”
“好了,我扶着你一起过去吧,咱们谈了这样久,外面不知热闹成什么模样了,赶紧过去看看吧。”楚若笑得很开心。
今天是二哥的大喜日子,她无论如何也会笑着面对一切。
新娘和新郎官已经站在了大厅里,在礼仪官的带领下拜天地。
众人簇拥着站在两旁,亲眼验证这一对苦情男女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欧阳月坐在贵宾的座位上,看着自从回来后便一直笑不拢嘴的项芸,不禁讶异地挑眉。
怎么她才跟项纯离去一会儿,回来之后就那么高兴了?
欧阳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楚若。
只见楚若正满脸欢笑地看着大厅中央的一对新人,时不时地冲旁边的项欣说上两句。
楚若察觉到欧阳月的目光,但却故意不向他这边看过来。
就在这时,凤涵从楚若的身后钻了出来,朝欧阳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故意气着他玩。
那表情仿佛就在说:欧阳爷爷,你想老牛吃嫩草也不要死拽着我姑姑啊,真是恬不知耻!
把欧阳月气得直跳脚,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想他。
可想而知,那个小子的父亲风愿也必定就在项纯的身后了,这一对奸夫**!
欧阳月眼不见心不烦,只是低下头温声问项芸:“芸儿,怎么这样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很快乐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如何?”
项芸闻言,扭过头去看向欧阳月,尴尬地笑了笑,柔声说道:“看到二弟终于娶了妻子,芸儿真心为家中感到高兴。”
“唔,只是因为这些吗?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或者说,纯儿跟你说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笑不拢嘴?”欧阳月意味深长地说道,一直在试探项芸的意思。
项芸淡淡地垂下眼帘,温声言语说道:“方才纯儿给臣妾诊脉,说胎象很好,龙裔也很安全。臣妾常日忧思不能安寝,听到纯儿这样说,也终于喜上眉梢了。”
“怎么睡不着也不跟我说呢?我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抽出时间多陪陪你的。”
欧阳月不禁心生愧疚,伸出手握住项芸的手,温声说道。
见他这样握着自己的手,项芸淡然浅笑,感动地说道:“您日理万机,芸儿不敢多叨扰您。您对臣妾已经不薄了,我心中不胜感激。”
“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烦心事,我自然要为你开导的。”欧阳月淡淡地说道,目光不由自主又向楚若看去。
项纯,你这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孤一定要把你给弄到手!
届时,任凭你有什么灾病疼痛,孤都会好好地珍惜你,疼爱你!
此时此刻,楚若听到凤无涯对自己表示祝贺,便回过头过去嫣然浅笑,“谢谢了,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真是难得。”
凤无涯嘴角一抽,随即哑然失笑,“客气了,你终于听得懂人话了,真不容易。”
“……”凤涵沉痛地扶额。
这一对活宝啊,一会儿都不能消停,不知道他们就要分别了吗?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项青紧紧地牵着宋双的手,心中无比激动。
他知道,宋双从此以后就是自己真正的妻子了,他会用尽一切能力保护好楚若和他们的孩子。
红盖头下的宋双一直扬着唇角,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她终于成为项青的妻子了,这一刻等待了那么久,那么久。
不知过了多久,宋双被人簇拥着到了洞房之中,坐在了喜床上。
项青由于生病的缘故,所以大家也都不灌他喝酒了,一切都交由项蓝来代酒。
好家伙,项蓝其实并不擅长喝酒,这一下子可被人给逮住了,不断地喝着酒。再加上他心中很高兴,所以喝得很尽性。
楚若不禁蹙眉,三哥还一直喝着呢,真是太过分了。她悄悄对身旁的凤无涯说道:“喂,你还不快去替我三哥喝点儿酒?”
“额……我为什么要去?”凤无涯可以喝酒,但他并不喜欢喝酒。
除了最开始特别思念楚若时,总是借酒消愁,后来逐渐清醒过后,便总是沉默寡言。
自从这次跟凤涵下山来以后,凤无涯发现他自己的心胸宽阔了许多,至少跟人说话也比较能够交流了。
楚若挑眉看向他,没好气地说道:“嘶——你这人怎么这样迂腐呢?白在我家白吃白住那么久了,替我三哥挡挡酒又怎么了?莫非你觉得我应该好好地款待你,不索要任何报酬吗?”
凤无涯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反驳她了。
总体来说,面前这个女人总是喜欢没理搅三分,他说什么都是错。
还不等凤无涯说些什么,凤涵已经推搡着凤无涯向前走,口里咕哝着说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把自己当成项家未来的七女婿便是。”
楚若和凤无涯均是嘴角一抽,果断地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