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办?人家父子身上有剧毒的动物护身,他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侵袭。
而且有项纯在,他也不能再动什么手脚,只有等待最佳时机才好。
凤无涯面色一沉,没好气地看了看凤涵,心知他就是在故意气欧阳月,走上前拎起他的手,冷声说道:“我们快些走,要不天色暗下来前该回不去了。”
楚若睨了凤无涯一眼,转过头去关切地看着项蓝,温声问道:“三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项蓝后脊背很痛,但他估计是外伤,估计有些淤青了。
吴巧薇狐疑地看了项蓝一眼。
她记得刚才在撞上那棵大树时,项蓝忍不住痛呼出声,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不过她也没有再搭理项蓝,想起刚才两个人吵架的时候,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纯儿,我们走,不要搭理你三哥,他脑子有问题!”吴巧薇终于不再缠着洛松了,拉着楚若的手,向山上行去。
不过,走了几步后,她又回过头来看向洛松,“对了,洛大哥,我们刚才的小秘密你要保守好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洛松纳闷地挠了挠头,秘密?刚才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见楚若朝自己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洛松颔首应答道:“好,我知道了。”
这下把项蓝给郁闷坏了,他好奇地看向洛松,忍着后背的疼痛,压低声音问道:“刚才吴巧薇让你保守的秘密是什么?”
“额……刚才巧薇不是说了吗?不让我说出去。”洛松愣了愣,失笑地说道。
项蓝跟洛松虽然才认识几个月,但是关系匪浅,现在又是义兄弟,双方都很欣赏彼此。
洛松抬起大手,轻轻拍了拍项蓝的肩膀,朗声说道:“项蓝,你要努力才行。”
“努力?努什么力?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
项蓝郁闷地皱起眉头,他板起脸来,“我现在是用统领的身份命令你,必须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否则就军棍伺候。”
“啊?不至于吧?”洛松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憨笑着说道,“你别哄骗我,当初我怕自己不懂军中的规矩,把军法都背得相当熟悉。这是我的私事,即便是比我等级大的人,我也不能说。”
洛松摆了摆手,快步跟了上去。
话说,就算他想说,他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秘密啊。
刚才说的话也都不是什么秘密,全是项蓝知道的啊。
洛松也苦恼了,原来别人的情爱就是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想当初他跟小茹两个人其实也还算是蛮顺畅的就走到了一起。
虽然小茹没能做得自己的妻子,但他心里已经把小茹记在了心中,也把她当做是自己唯一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时,洛松的心里有些压抑,也很沉重。
他抬起头来看向还有一段距离的山顶,在心里无声地说道:“小茹,等着我。再过不久我就可以亲自为你和娘他们报仇了,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我们旗开得胜,把蛮夷部落的人全部拿下,血迹咱们的小村庄。”
顿了顿,他唇角微微上弯,又在心里加了几句:“小茹,楚若人很好,她找到了你的父母,并且代替你来保护他们。”
“你当初舍命保佑她时一定没有想到那么多,但她每次都为你想到了很多。我也会好好保护楚若姑娘,你放心吧。”
眼角微微湿润,但洛松皮糙肉厚的,抬手擦了擦眼角,就又昂首挺胸地继续走下去了。
直到正午时分,他们才到达山顶,早有侍从取出地毯铺了下来,供主人们席地而坐。
爬了这么久的山,都坐下来暂时休息一下。
楚若自然而然的根吴巧薇坐在了一起,她的旁边是小跟屁虫凤涵。
山顶上的空气很新鲜,但是风也有些大。
耳边呼啸的风声不断飘过,许多人都忍不住把裘皮护领向上抻了抻,遮挡住耳朵。
楚若闲来无事,饶有兴致地打量凤无涯许久,她赫然发现其实他看起来也没有多不顺眼,只是当初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不是个好父亲了。
凤无涯察觉到楚若的目光,蹙眉看向她,沉声问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长得好看啊,笨蛋。”楚若掩唇轻笑,一提起‘笨蛋’两个字,她脑子里一亮,含笑说道,“风愿,你赶紧兑现你的诺言吧。”
“什么诺言?”凤无涯纳闷地问道。
楚若轻嘶一声,鄙夷地看了看他,“你这人该不会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吧?在半山腰时,咱们不是打赌了吗?现在你打赌输了,一会儿站起来看风景时,记得要说出来哦。”
“哼。”凤无涯轻哼一声,郁闷至极。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个破赌注?饶是自己眼光差了些,也没必要跟一个女人来打赌吧?
吴巧薇好奇地歪着头看向楚若,不解地问道:“哎,纯儿,你们刚才说什么打赌的事情,那是打赌什么呀?快说给我听听,这一路上可闷坏我了!”
楚若无语地睨向吴巧薇,她能说是打赌他们的事情吗?可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