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哭……呜呜呜……我怎么可以不哭?我喜欢了你那么久!”楚梦瑶不顾一切地扑入他的怀中,嚎啕大哭。
楚梦瑶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对连城宇有着一种莫名地希冀,总觉得他高高在上,又会做生意,所以跟自己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
后来,她为了迎合他的世界,也努力地学着做生意,在外面抛头露面的,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跟连城宇当桌对坐时,说话也不会矮半截。
她喜欢这样一个男子,他身上总是有着云淡风轻地气质,也温文尔雅地与自己的二哥谈笑风生。她喜欢连城宇,她喜欢他啊!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喜欢她,真好,真好!呜呜呜……
连城宇长叹一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对她温声说道:“既然你都追来这里了,那就跟我去见我的父母吧?我的祖母早就催着我娶妻了。这下可好,正好我把你带过去,他们一定都会喜欢的。”
“真的?”楚梦瑶抬起头来看向他,有些忐忑地说道,“万一他们都不喜欢我怎么办?我虽然是富家小姐,可是我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你家人会喜欢这样的媳妇吗?”
“自然会,为何不会呢?”连城宇失声笑道。见楚梦瑶有些迟疑,他不禁温声解释道,“你不知道,我的祖母当年也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她也是在年轻时遇到了我祖父,两个人伉俪情深,冲破一切世俗观念,这才走在了一起。而我的母亲,娘家本就是做生意的,她身为家里的独女,经常跟生意打交道。也是因为这样,我父亲才会跟母亲相遇,传为一段佳话。我家人从来不嫌弃从商的女子,因为我们连家本就是因商享福的人。”
“唔,你说的头头是道的,我感觉自己是上了你的贼船了。”楚梦瑶有些羞涩地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嗔道。
连城宇闻言,温声笑道:“即便是贼船,我也会让你幸福地生活下去的。等咱们把这段时间忙碌过去后,我就亲自到你家里去提亲。”
“好。”楚梦瑶见他神色认真,也不由地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洛阳城,楚名扬一直都是与贞太后勾结的,所以他的地位没有受到损害,反而还有不少人想要巴结他,都羡慕他当初跟对了主人。
与此同时,楚名扬的大女婿——永安侯也正在摇摆不定的时候,他想要归降于凤弄绝,却碍于楚伊不同意,家中的老人也不大愿意他在出去张扬。
这一日,凤弄绝身穿便服,与永安侯在洛阳城内最好的一家酒楼里吃饭。
他们在雅间内,身边没有别人。凤弄绝看向永安侯,缓缓说道:“永安侯,朕从来都很倚重你,这次你若是愿意发动其他的侯府,都归降于朕,朕定不会忘了你的。赏赐不再话下,美女更是多不胜数。怎么样?”
永安侯本来就是见利忘义的人,听到凤弄绝这样一说,点头哈腰地说道:“启禀皇上,我乃区区一个永安侯,有时候疏通关系也需要银两和必要的封赏的。皇上说话一言九鼎,这是自然的事情,然而他们要是不相信怎么办?”
“这不难办,朕可以给你一道圣旨,你私下与他们传看便可。若是他们愿意归降,朕定加封尔等的爵位,都封为二等国公。若是还有个别高奉献的,可以封为一等国公。只是这样的圣旨还是先暂且别放在明面上比较好,朕刚登记不久,若是朝纲变动得太大,也容易引起朝臣的不满,百姓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凤弄绝有些无奈地说道,从袖内掏出一卷圣旨,递到永安侯的手里。
永安侯当即展开圣旨一看,含笑说道:“好,如此甚好。皇上,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您劝降其他侯府的!”永安侯将圣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端起酒杯向他说道。
凤弄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拍手,外面一种如花美眷便鱼贯似的涌入了雅间内。永安侯一看到美女如云,眼睛都跟着直了。他左拥右抱地对美人们说着话,早就把自己的发妻楚伊忘记了。
从此以后,永安侯做事更加嚣张无极限,他成为了贞太后和凤弄绝的傀儡,不管他们交代什么事情,永安侯不计一切地去办好。一时间,风光无限,回到家时,更是不拿正眼看楚伊。
楚伊有些无奈,却又是看在他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苦口婆心地劝道:“侯爷,你就是不看在家里有老有小的份上,也要看在我父亲为官难得的忠实与文中的份上,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好吗?现在外面人人都在传,楚名扬将军的大女婿无恶不作,总是藐视王法的存在。”
永安侯也是吃多了酒,不耐烦地扬起手就冲楚伊挥了过去,他冷哼一声,鄙夷地说道:“你他娘的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教训老子!”
说着,他伸出手揪起楚伊的头发,冷冽地说道,“我告诉你,就是因为还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才忍让着没有休掉你!要不然,早在当初你不让我娶偏房的事情上,我就将你逐出家门了!”
闻言,楚伊涕泪交流,她伤心欲绝地趴在桌子上,捂着自己被永安侯揪痛地长发,痛哭不止。永安侯却越来越看她不顺眼,忍不住走上前,狠狠地向她的后腰处击了一拳。并且还极其唾弃地咒骂道:“哭,哭!你成天就知道哭!真是扫把星,我还没死呢!”
“啊——”
楚伊痛苦地大叫一声,顿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
她低下头看过去,只见有血液正顺着裤腿留下来。
楚伊发疯似的看向已经呆愣住的永安侯,伸出手去厮打着他,虚弱地哭喊道:“侯爷!你怎么这样狠的心?我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你竟然一下子就杀死了我们的孩子!我恨你,我恨你啊——”
永安侯烦躁不堪地将她推搡在地上,跳着脚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就是没了个胎儿吗?作什么这样对我?真是反了!想让我别休掉你吗?那你就死给我看,到时候我绝对不会休你的,还会给你安上牌位,让人永生永世跪拜你!哈哈哈哈——”
说着,永安侯踉跄着又走了出去,继续吃喝玩乐去。他回想起婀娜多姿又温柔妩媚的青楼美娇娘,顿时身子一酥,忍不住又去烟柳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