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位。”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扫描检查通过,指标正常。”一个女人的声音。
宁谷猛地抬起头。
眼前的门消失了,走廊也消失了。
他回到了漆黑的寒风中。
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四周已经没有了任何光亮。
“参宿四准备契合。”男人的声音说。
参宿四。
宁谷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恐惧和不安裹在寒风里瞬间袭来。
范吕喝了一口酒,把酒瓶往狞猫面前递了递:“尝一口吗?”
狞猫转开了头。
“这么正经干什么,酒是多好的东西,世间一切美好……”范吕晃了晃酒瓶,“都在这里头。”
狞猫起身,一爪子拍掉了酒瓶,酒瓶砸在地上,碎了一片,酒流了满地。
“哎,”范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喝酒,我也答应了你们,这小子在这里的时候我要保持清醒,但是太难了不是么?”
狞猫趴回沙发上,看着床上躺着的宁谷。
不吃不喝没醒也没动过已经两天了的宁谷。
活倒还是活着的,但是屁股可能已经被压扁了,它和范吕都不是什么细心体贴的人,两天也没有谁过去给宁谷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