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宁谷又拿起第二个杯子,喝了一口,甜水,这就好喝多了。
他把另一杯甜水拿了起来,递给连川。
连川没接,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想骂人的时候发现连川正盯着礼帽,他顺着连川的视线看过去。
礼帽掀起了自己前额的头发,眼睛的位置,是两个凹陷下去的空洞。
“都要挖掉眼睛吗?”宁谷有些震惊,很快地又看了连川一眼。
“那倒不一定,”礼帽用头发把眼睛遮好,“要看诗人想要什么。”
宁谷站了起来,慢慢退到连川身边:“我觉得有点不对……”
话还没有说完,连川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往进来的那个门冲了过去。
但墙上的那个门洞,已经消失了。
连川猛地停下,宁谷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撞在了凹凸不平的洞壁上,一阵眩晕。
扯平了……
门是什么时候有了变化,没人知道,但连川居然没有发现。
他转过身,看着礼帽。
礼帽的速度很快,在他转身的同时已经向着外面的竖洞猛地跃了出去。
随着竖洞下方传来一阵刺耳的高频尖叫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升了上来,一掠而过,接住了正往下坠的礼帽。
狗头,薄如纸的双翼。
“这是什么东西?”宁谷吃惊地在身后问。
“蝙蝠。”连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