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席算是家宴,便没有男女分席的情况。
权胜蓝就坐在沐昭的身边,与顾谨之只隔了权子言和沐昭两人,画凉和小七倒是坐在了顾谨之身边。
“你也真是的,千里迢迢的把画凉叫上来,也不和我们打一声招呼!”沐昭将剥好的蟹肉拨到权胜蓝的碗里,然后轻声责怪道。
权胜蓝看着碗里一点一点多起来的蟹肉,轻笑起来:“我只是给画凉哥哥去了一封信,画凉哥哥疼我,才不顾艰辛的从漠北赶到京城!”
画凉知道沐昭说这话也是心疼他路途艰苦,便拍了拍身边坐着的小七的脑袋:“一路上倒也算不上辛苦,我们一路慢慢走来,这小子又是极其爱吃的,倒也尝过了不少的美味!”
“胜蓝给画凉写信的时候,我正在边上瞧上了,这丫头感恩皇后娘娘待她好,想趁着皇上寿宴,给皇上和皇帝做一块龙凤呈祥的玉璧,这才让画凉上京来!”权子言看沐昭将蟹肉都拨给了权胜蓝,面色不该的用勺子将碗里的蟹肉挑上,全数送进了沐昭的嘴里。
权子言宠爱妻女向来都是出了名的,但就这么摆在众人的面前,作为一个早已到了适婚年纪却迟迟不曾成家的男人来言,顾谨之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想要撂筷子走人,但从小到大的礼仪教养又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和嫂子腻歪了这么多年,还有完没完了!”顾谨之看着婢女剥好的螃蟹肉,拿了筷子就全倒进权子言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