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几分钟后,林暮三人回来了。
闻念尴尬地放下筷子,飞快擦了擦嘴,疑惑地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闻晚答道:“受伤的不是人。”
“嗯?”
闻海生也有点无语:“是岑家那小子的导盲犬,名字叫宝宝。服务生在耳麦里听说有‘宝宝’受伤了,连忙就过来敲门了。”
闻念:“……”
“咱家和岑家有点交情,念念你既然在,就过去一趟吧。”
闻念往岑屿森所在包厢走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活怎么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呢?
敲开门,闻念一眼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来时服务生告诉她,包厢顶的一个灯罩掉下来,岑屿森的导盲犬撞开他,自己被砸了。
闻念不理解的是,一个灯罩是怎么把整个桌子都砸翻的?盘子碗都碎了一地。
目光向左移动,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衣少年。因为面色苍白,精致的脸庞多出几分纤弱的美感。
他的睫毛很长,垂眸时,会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导盲犬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边,右腿正在流血,毛都染红了一片。
除了岑屿森外,包厢里还有饭店经理。后者站在沙发旁边,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出。
不等闻念开口,岑屿森朝她的方向,抬起了头。
只一瞬,闻念就被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惊艳了。她没想到,一个半失明的人,会有这样一双剔透的眼,像一泓清澈的泉。
岑家也是青城的世家,关于岑屿森的事,闻念听过一些。他的眼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当年因为技术的不发达,没人能给他做手术。据说他现在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所以需要导盲犬的帮助。
家里将他保护得很好,闻念上一世和他没碰过面。不过她知道,岑屿森的眼睛,最后被闻晚治好了。
此刻,她见少年浅色的唇动了动,眉间笼罩着愁绪:“请问你是兽医吗?”
一个半失明的美少年,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令闻念心尖一颤。
她很快回答道:“我是动物医学专业的学生,可以让我看看狗狗的伤口吗?”
闻念没注意到,当她说出“学生”两个字的时候,少年的眉心蹙了一下。
戾气还不等外放,就被他完美得隐藏了起来。修长苍白的手指在狗耳朵上揉了揉,岑屿森柔软地说:“可以。”
沙发不大,被一人一狗占了大半,闻念走过来后,直接在沙发边蹲了下来。
岑屿森的手指在狗耳朵尖上打着圈儿,低头“看”着她,单纯无害的外表下,藏着浓厚的戾气。沙发旁边的经理注意到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
服务生早就把药箱拿了过来,工具消过毒。闻念戴上手套,检查过狗狗腿上的伤口后,问道:“除了这里,它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被砸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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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股有点难搞,把黑心汤圆拉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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