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勇敢出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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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结束。

相遇从领奖台下来,被陈柯抱住一阵揉头,边揉还边说:“你小子越来越出息了!”

相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从陈柯的手里把自己的头给解救出来,回道:“我一直都很有出息。”

然后露出了“你看你多没出息”的表情。

“你这小子!”陈柯一个大掌拍在了相遇的头上。

眼中仍是满眼的宠溺。

“对了,你的经纪人之前吩咐我要给你看赛后记者会的回答稿,我给忘记让你看了,刚刚我传到你的手机里了,你现在去后台抓紧时间背一背。”陈柯说,“记得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我心脏可受不了。”

“哦。”相遇乖巧的点头。

陈柯一脸欣慰。

相遇走到后台。

每个比赛冰场的后台都无比的混乱,相遇先是穿过了人群在放水的架子上拿了一瓶水,坐到了一遍角落默默喝了起来。

冠军。

他终于拿到了冠军。

他作为一个新人小将来说,在参加比赛的第一个赛季就能有这样的成绩,的确是掀起了不少的波澜。

现在网络上观看了直播的观众冰迷们已经沸腾起来了!

相遇心里只想着,他完成了和望月优漱的约定。

那么望月优漱就没有理由临阵脱逃了。

“嘭!”

想着,旁边传来了一声响动。

是放水的架子被人给撞到了。

这是主办方给后台人员提供的饮用水,每一个主办方都会将这些水瓶摆放成不同的造型,且都是很庞大的一个大架子靠着墙而放,很少有人会撞到这个东西。

相遇看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面前冲了过去。

是布莱恩。

“小让?”只见布莱恩非常惊讶的看着坐在水堆里面的山崎让,伸手就要去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小让?”

他不知道怎么一转眼,说要去拿水的山崎让就摔倒在了地上。

山崎让现在脸色并不是很好,而且些微呆滞。

他呆了一下,可在看见布莱恩后,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布莱恩……”山崎让的声音非常的沙哑,他似乎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一双眼睛执着的紧盯着布莱恩,“你知道吗?”

布莱恩看了看周围,连忙去扶他,“先起来。”

“布莱恩......”这一声,山崎让带了哭音。

山崎让浑身都没力气了。

他刚知道了,望月前辈出了车祸。

难怪!

他知道,在大奖赛结束后望月优漱并没有跟这中国队走。

他猜测他是回了日本,他心里有预感,前辈会回来。

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可如今真相是......居然是!

山崎让不敢相信。

他还带着期望的看着布莱恩,但是泪水却是早就落了下来。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布莱恩的手臂上,他的心跟着手一颤。

他明白山崎让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了。

山崎让会崩溃的。

这是布莱恩的第一想法。

山崎让不同于望月优漱,他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和情绪的人,换句话来说特别能忍。

但作为他心中一直榜样般的人物望月优漱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布莱恩很难想象山崎让会怎么样。

现在他觉得山崎让就是会崩溃。

他从没有见过山崎让哭过。

山崎让是个特别能忍住情绪的孩子,不像望月优漱想哭马上眼泪就落下来了。

他想先稳住山崎让,毕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是真的吗?”

“你先起来。”

布莱恩只能这么说。

山崎让瞳孔一缩,颤抖出声:“怎么办......”

布莱恩一把将山崎让的头摁在了怀里。

而山崎让则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相遇坐在一边,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山崎让哭了?......难道是因为拿了第三名就哭了?

相遇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位清高孤傲的厌世脸哭成这个样子的......不过之前山崎让不是也有拿不到名次的时候吗?

他还以为只有望月优漱是爱哭鬼,看来他们日本队都有这个“风俗”。

正想着,安德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来了。

“他怎么了?”安德烈看着那边问道。

“不知道。”相遇说。

然后就看见布莱恩已经将山崎让给拉了起来,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山崎让听了之后,眼睛亮了一下,跟着布莱恩就走了。

相遇还在想山崎让哭的原因。

安德烈目光放在相遇的脸上,笑着说:“相遇,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比赛结束后......”

相遇回神:“记得。”

安德烈眼里全是高兴:“那表演滑之后,你跟我走?”

相遇问:“你是有想去的地方吗?”

安德烈点头:“是,我已经安排好了。”

“嗯,行吧。”相遇答应下来。

这次跟安德烈出去,他想要好好的跟安德烈道一个歉。

——

当天,安德烈带着相遇去到了一家歌剧院。

歌剧魅影。

有著名交响乐团。

刚进歌剧院就看见了乐池,再往里走就是舞台。

磅礴气势的音乐,恢弘大气。

他们都是被音乐滋养,生长的人。

演绎着艺术,为追求完美,艺术家们全身心的投入。

“你知道吗?著名的音乐家罗恩曾经在这个□□进行过演奏,《诸神的黄昏》,他跻身于世界第一个剧院的首位,在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作为院指挥。”安德烈说,“他真是个了不起的艺术家。”

相遇则说:“我知道他,可是他的结果并不好。”

安德烈点头:“由于他固执的追求艺术梦想,为达到艺术追求,苛刻要求艺术者和欣赏者,所以令很多人不满。而后来他不堪压力离开剧院又被人骂做了叛徒,于是他开始怀疑他追求艺术的初衷,到头来不过是无人欣赏,无人理解,之后他就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