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澈摇摇头:“没有,就是问了我不少关于花店的事。”
“那你怎么说的。”玄妙儿进屋落了坐,让心澈也坐在自己边上。
“我说我平时不随小姐出去,所以对生意不太了解。”心澈坐在玄妙儿身边小声道。
玄妙儿点点头:“嗯,这么说就行,本来你也不太随我出去。”
“但是她对花店真的很好奇,问了不少事,都很关键,比如花店有什么特色,有什么特别的花草,说的无心,可是都是关键。”心澈把小的细节都跟玄妙儿汇报。
玄妙儿现在完全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她对这些也是想到的:“等我过一阵忙完了,一定要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试试她到底是属于哪一边的。”
心澈给玄妙儿到了茶:“嗯,知道是哪边的,公子也好想办法反利用她们。”
“这事还是跟千落保密,你先出去帮千落弄洗澡水吧,我也进去想想每天开业可有什么纰漏,今天公子不能来了,咱们早些睡。”玄妙儿想到某人不能来,还有点小失落,可是想到他跟华容秉烛夜谈,还是觉得一定挺有意思的。
此时花继业和华容坐在客厅里,跟玄妙儿想的一样,华容是把花继业从头又审问了一便,然后各种的叮嘱让花继业要好好待玄妙儿。
花继业倒也不觉得烦,什么都笑着应下。
华容对花继业这个态度那是相当的满意,然后两人说着说着,也说到了京城的现状,说到了国事。
让花继业出乎预料的是,华容对三王爷府,对太师府,了解的很深,对京城的几大家族和几个朝廷要员分析的都很到位,甚至有些是自己没有重视的,被华容说了,自己才觉得多有用。
这两人真的可谓是秉烛夜谈,过了子时才入睡。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玄妙儿就起来了,因为今天花店开业的重要的一项就是插花,昨天鲜花已经都运到了花店后院的阴房里,她暗中培养的几个插花师傅也都住在了花店的后院,今天天亮,那边就开始插花了。
而千府的东西,经过玄妙儿和花继业那次商量后,也就把喷壶还有花盆拿出来做招牌了,至于那些花盆和三件套,都留着京城花店开业再拿出来。
不过插花配着今天的花语册子是主打,玄妙儿一早静心的打扮过了,穿的也是很讲究,白色上绣着淡雅的桃花瓣,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因为花草颜色已经很耀眼了,自己不能抢了花草的目光。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照了几次铜镜,玄妙儿才满意的去了花店,到花店时候,花继业和华容已经到了,后院的插花都已经插好一批搬进了花店里。
玄妙儿就知道花继业会比自己来的早,对着花继业和华容走过去:“就知道你们要比我还早。”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的目光中带着爱慕,平时玄妙儿很少刻意的打扮,所以今日难免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
周围没外人,华容在边上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花继业,我妹妹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