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回过头:“傅公子来了,快坐。”
傅斌最近很是憔悴,落了座:“真对不起妙儿,我娘病了,你学堂开学我都没有赶回来。”
看着傅斌的神色,确实很是劳累了,玄妙儿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这开业开的多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用每次都来,夫人的身体如何了?”
“哎,常年的哀愁操心,还有前些年吃住不好,都是老毛病,今年这更严重了,好在我现在能贴身伺候着。”傅斌说起自己爹娘,心里很痛。
“能有儿子尽孝膝前,也是夫人的福气。”玄妙儿与傅斌之间感觉越来越生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亲近感。
傅斌苦笑着道:“我只希望我娘剩下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苦吧。对了这段时间你这里都好吧?”
“我都好,经常回家看看我爹娘,铺子也都不用我盯着,我倒是乐得清闲。”
“妙儿,我真的羡慕你,可以活的这么轻松,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其实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以前的苦你也不是不知道,苦尽了,甜总会来的。”
“希望我也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一定会的,对了这次你来能呆几日么?”
“不会待太久,三五天吧,我娘那边离不开我。”傅斌这戏就是真的想玄妙儿了,比他自己能预计的还要想,所以才急着回来这么一趟。
“本想着你回来带你去学堂看看呢,不过这次可是没时间了,我一个朋友三日后出嫁,我这几天得给她准备添妆什么的,还得去陪陪她。”玄妙儿确实想着应该带着傅斌去看看学堂,可是又不太想两人单独出去,所以这次这个借口找的也算是很好。
傅斌对玄妙儿也算是了解:“哪个朋友成亲?”他没想出那个是待嫁闺中正好出嫁的。
“花继业的妹妹,花田田,也是我的合伙人,我可是得多尽心点的。”玄妙儿其实心里想的是,自己可是花田田未来的嫂子,这事自己忙,也是应该的。
傅斌有点失望:“那真是遗憾,我还真的想去看看学堂呢。”
玄妙儿回的爽快,因为早就这么想了:“那不简单,你自己去就行,说是我的朋友,自然有人带你进去的。”
傅斌也感觉到玄妙儿与自己没有越走越近,相反从他开始热情之后,好像玄妙儿对自己没亲近,反倒疏远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离开的这段时间,他知道,自己对她的牵挂不是做戏了,是真心的。
可是现在两人相见倒是对了些尴尬,他站起来:“既然你要忙朋友的婚事,那我不多打扰了,过一阵再来看你。”
玄妙儿也站起来相送:“好,也希望夫人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傅斌告辞下了楼,他的心里很复杂,为什么现在与自己以前想的不一样了,自己以前就是想要与玄妙儿贴上关系,希望玄妙儿对自己有情了,如果能以身相许,那自己在太师府就有了地位,也就能有机会把自己的娘接出来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被情所困了,可是玄妙儿却好像没有一点被影响,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越是看不懂,自己确越迷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