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2 / 2)

霜染深庭 一盏风存 2701 字 10天前

“夫人呀,你这嫁到侯府也快一年了,这肚子里面指不定就有小少爷小小姐了,您可不能喝酒呀?”于嬷嬷担忧的看着苏染霜的肚子,好像她肚子里面真的有了孩子一样。

苏染霜笑:“于嬷嬷,别担心,我是大夫,我心里明白着呢!”

“那在意些,终究是好的呀?”于嬷嬷碎碎念。

苏染霜很能接受别人的善意,她道:“好,我会记住你的话,好好养着。”

“哎,好的!”于嬷嬷这才开颜。

吃饭的时候,季枭寒也没怎么跟苏染霜说话,但是苏染霜也没问,就这样默默的陪着他。

季枭寒最喜欢跟苏染霜相处,她不多嘴,即便再好奇,只要他不愿意说,苏染霜绝对不会强人所难的去要求他必须要告诉她这件事情,她只会默默的陪着你,让你不至于感觉到孤独。

季枭寒又灌了一杯酒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杯子上,严肃的说;“苏欢欢将凌霄公子的身份告诉你爹了,你爹现在正在打听凌霄公子,他看来是想好了万全之策对付我了。”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要与你争权夺利么?”苏染霜问。

季枭寒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淡声说:“我刚接手的时候,他就表现的很强烈,但是被我压制下来了,那些年里他在背地里没少做小动作,但是却从来没有公然这样过,从去年开始,又开始明目张胆了。”

“不是说,他与已故的公公是好友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苏染霜很奇怪,若是关系不好,当年为什么季苏两家要联姻?

季枭寒摇头:“那些往事,知道的讳莫如深,不知道的确是各种版本都给我说过一点,但是逻辑不通,只能当故事听。”

苏染霜想了想,幽幽的说:“那日,何夫人带她家大小姐去过我的医馆,她跟我说了一件关于公公婆婆的往事,我不知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是说出来,跟你分析一下吧?”

“什么事?”季枭寒问。

苏染霜道:“何夫人说,当初公公与婆婆并不是像我们看见的那样相爱,好像公公心里有别人,所以婆婆一直郁郁寡欢。”

这件事,与季枭寒梦境里的一切不谋而合,他看着苏染霜,幽幽的说:“你说,会不会当初我爹跟你爹一起喜欢上了你娘,然后你爹用其他的手段得到了你娘,可是你娘喜欢的人却是我爹?然后你爹就开始与我爹争锋相对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没真证实之前,谁也不知道决定是什么?”苏染霜也头疼的很。

季枭寒又说:“躲在苏欢欢身后那个人,我虽然还没查到他是谁,但是有一点很肯定,他对我是有私人恩怨,可我得罪的人也不得,我得罪的有能力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想不到是谁,我怀疑,对方或许也是为我父母的事情,春准确的说,这个人是跟我父母有仇。”

一盏风存 说:

家里有事,先只能更六千,赶得及我就下午加更,赶不及就只能以后补上了,抱歉了大家

第115章 苏文轩跟老侯爷的死,有关么?

“现在我爹,陛下,还有那个神秘人和凌霄公子都在算计你,算计风月关,我们四面楚歌,行事要更加小心才行。”现在苏染霜最担心的是,这一棒子人,若是什么时候串联到一起,那他们真是防不胜防了。

季枭寒冷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染霜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现在很迷茫。

没有任何意外的,苏染霜将季枭寒灌醉了,看着他沉睡,苏染霜却丝毫没有睡意,她不知道怎么能帮季枭寒,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现在的局面改变,只要撕开一条口子,他们就能有希望,可是现在哪里都撕不开。

还有,若是苏文轩一而再的对付季枭寒,他势必是会对付苏文轩的。

苏染霜扪心自问,“若是季枭寒真的要将苏家灭族,我能坐视不理么?”

这个问题,她找不到答案,所以她很烦躁。

翌日。

苏梅云去医馆找苏染霜,见苏染霜闷闷不乐,她便问:“大姐,你怎么了?”

“我有件事情真的很疑惑,你说若是侯爷跟父亲真的拼到你死我活的境地,我该怎么办?”苏染霜问。

这个问题,苏梅云也一直在纠结,她闷闷的说:“我有时候就在想,把父亲杀了,或许大家都解脱了,可是他干的事情是抄家灭族的事情,到时候他被侯爷拿住,苏家也一样逃不掉,我就在想,若是苏家逃不掉,我们该怎么办?父亲死有余辜,可是苏家的其他人呢?”

“我们担心的一样。”苏染霜说。

苏梅云同情的看着苏染霜,她还好,张庭之不过从旁帮手,可季枭寒是这件事的直接关系人,若是将来真的到了那一天,大家会怎么看苏染霜跟季枭寒,她跟把自己家抄家灭族的人在一起,不知要遭受多少人的白眼。

“哎,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苏染霜道。

府衙。

苏文轩跟在赵将军身边,两人又在挑刺,现在苏文轩公然站在赵将军那边了,每日跟狗一样跟出跟进,他对风月关的了解,不比季枭寒少,所以要挑季枭寒的错处,简直一挑一个准。

不过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将凌霄公子的消息卖给赵将军。

“将军,你看这里,这有明显的不对,侯爷这是在包庇下面的人,纵容下面的人犯错!”苏文轩没看季枭寒,继续指证。

赵将军将找那文书丢到季枭寒面前,“季侯爷解释一下吧?”

“没什么可解释的,赵将军是个将军,你应该知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们需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做事,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并没有那么重要。”季枭寒平静的说。

赵将军将那文书啪丢在桌案上,大发雷霆道:“好一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原来你季枭寒就是这样阳奉阴违的么?”

“将军说我阳奉阴违?那不知将军可还记得,在威远战场上,陛下明明先有言明,说不能杀了对方主将,他要用对方主将的命去跟敌国谈条件,可就因为对方主将杀了你小妾的哥哥,你怕回家被你小妾纠缠,便将对方主将杀了,回朝的时候,你一句他负隅顽抗,便推卸了所有责任,若是当时陛下要查,很容易就能查出来,对方到底有没有反抗,因为你在军中,为了稳定军心,陛下没有对你做任何处罚,而我手下这将军,我还在事后对他进行了处罚,你还要怎样?”季枭寒用他自己来打比方,说的对方哑口无言。

苏文轩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可是人家赵将军那是在战场上,可这位将军却只是在防守,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苏大人这句话说得好,你是不是觉得防守不重要?”季枭寒问。

苏文轩不敢作答,以他对季枭寒的了解,他一定还有什么东西等着他,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找他的不痛快。

“防守原本就不如在战场厮杀来的重要!”赵将军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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