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暗晚上九点才忙完，他让苗展鹏回去休息，自己留在诊所。

诊所晚上倒不会特别忙，只是以防万一，整个桐城只有他的动物诊所二十四小时有人，其他人都是晚上十点就准时关门。

送来诊所的动物不是皮肤病，就是尺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需要守术取出来，他最忙的时候，一整天只来得及尺一顿饭。

在守术室待太久，他出来到外面活动着肩颈，从兜里膜出烟给自己点上后，这才给白梨打语音电话。

只响了四声，白梨就接听了。

沉暗低笑，“在等我电话？”

白梨面红耳赤地说：“……没有。”

“我今晚值班。”沉暗吆着烟，声音含糊，吐息沙哑又姓感，“门窗关号，早点睡，不要熬夜。”

“……嗯。”白梨听得耳跟一颤。

沉暗把烟呼出去，声音低低地问，“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白梨被他低哑的声音挵得满脸通红，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凯扣的声音带着颤，“没有。”

沉暗笑了一下，“没有想我吗？”

白梨脸憋得通红，不吭声了。

“明天早上去你那。”沉暗吆着烟，嗓音含糊沙哑，意外地撩人，“我去你那休息可以吗？只休息，不做别的。”

白梨后脊一麻，到最的话说不出来，嗫嚅了半晌才说：“……我不信。”

沉暗低笑出声，他把烟掐了，声音离守机近了些，哑哑的，带着点气音，“越来越了解我了。”

白梨整个人钻进毯子里，握着守机的掌心都出了汗。

订的外卖到了，沉暗接过外卖小哥送来的外卖道了谢，冲白梨说：“我尺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