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他的舰娘了,这不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美好的未来!”
自言自语说服着自己,施特拉塞尔摘掉头顶的大檐帽放在膝边,闭着眼,头一点点向浴池埋下去。
她像是小狗喝水一样,飞快在水面上一舔,随即脸皱成一团。
紧接着,她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表情,与此同时,反锁着的房门传来敲击声,有舰娘过来了。
施特拉塞尔忙答应一声,起身戴好帽子去开门。
或许是因为太过专注,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发觉,在浴场外,负雪松林的深处,一根松树枝上,有一只头顶南瓜的白头海雕鬼鬼祟祟缩着,鹰瞳一直盯着这边。
...
g系宿舍三楼,北宅房间。
“你坏...你坏啊,就知道欺负列克星敦,坏掉了,你的老婆坏掉了,呜呜呜~”
列克星敦衣裙粘湿在诱人的躯体上,眼儿迷蒙,腿儿蜷缩,股心一抽一抽,连带着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媚娇无端似乎在嘶哑的哀吟。
在她身体下方,天蓝印花毯被晕染开大片深色的湿迹,且还在不断扩大。
波心泛滥,总结列克星敦这一天,便是春风沉醉,渐至春雨淅沥,到狂风骤雨,以至于春浪决堤。
陈广坐起来,在腰间围了一块方巾,俯身撩开列克星敦粘在额角的亚麻色湿发,轻轻触了一触。
“休息一下,换个地方我们再来三百回合。”
“不嘛,不来了,都肿了,丝丝辣又丝丝麻,水都停不住,列克星敦不来了,求求好老公,再也不来了~”
或许是快乐得神智都飘散了,列克星敦嘴里吐出的大胆话语,是镇守府的姐妹们绝然想不到会从她嘴里吐出的。
“要尽到做太太的责任哦,既做着大老婆又害怕敦伦,世上没那么好的事。”
陈广食指温柔拂过列克星敦润湿的瓣唇,转身打开房门出去。
俾斯麦就像守门的卫兵一样站在门口,看见陈广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好像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似的。
“你自己不来的!”陈广委屈。
“请您多少庄重一点。”
俾斯麦叹着气这么说的同时,陈广正色不兮兮的搂着她的腰,还是那句话,别看俾斯麦一天天穿的都是硬括的制服,软猫是真的软啊~
可惜俾斯麦脸皮太薄,唉,什么时候把她和太太都拉上,不对,要是把她和威尔士亲王、胡德都叫在一起...
哇!想想都神往,有那么一次,才不愧背了指环王的恶名啊!
立下了长期奋斗目标,陈广抱着俾斯麦温言软语温存片刻,占了占口手便宜,放开俾斯麦,“我去窗边吹吹风,你给我倒点茶,要那种炒制的野山茶,就茶叶很碎卖相很不好那罐,我感觉要不是你给我补了点,我都要脱水了~”
“就知道瞎说!”
俾斯麦十分难得的回怼了陈广一句,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蛋,瞪他一眼转身去了客厅。
陈广看着她进去,回味的捻了捻手指,赤足踏着地板,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前。
南瓜鹰鬼鬼祟祟冒头--那么大的头要藏起来真的难为她了。
“施特拉塞尔有情况,你们离开后,她紧跟着就进了浴场,闻地板、舔你们的洗澡水尝味道,还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哇,恶心死鹰了,她是不是便态啊!我一定要让饺子躲开她...”
“好了你别说了。”
陈广伸手捏住南瓜鹰的喙,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