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仇却岔开话题,“找到船舵,最后一块拼图就齐了,你要等五河回来,还是我们一起去?”
吕-34沉吟了一下,摇头,“不等了,你给我守着爱丽丝,我一个人开船去放信标。”
“你可别死在那里。”
“担心你自己吧!”
吕-34冷哼一声,本来要把试剂瓶放下,但发现怨仇的玫瑰导虫在随着试剂瓶飞舞,她却是警惕起来,再次问道:
“这管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或许你可以给我研究一下。”
“做梦!”
吕-34把试剂瓶塞进自己死库水的胸衣上缘,扔下船舵,跑进宫殿后部。
没一会儿,她提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黑铁船锚、一块爬满绿藻和藤壶的朽烂船板回来。
两件器物之上,都有黑影缠绕,尖牙利爪和触手若隐若现。
船锚、船板被吕-34扔在地上,她顺势用光滑的小脚丫踢了一脚船舵。
船舵一震,冒出缕缕黑烟,从上面升腾起一个灯神一样的扭曲黑影,黑影对着吕-34张牙舞爪,却像是只敢汪汪吠叫的狗,透露出一股色厉内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