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身侧的舰炮对着使团众人虎视眈眈,她冷冷道:“这人对我们心怀恶意,同时心虚,说明他已经对我们做出了敌意行为,我判他死刑。”
戈本简直要疯了,“你拿证据来,就凭一张嘴说吗?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我们这里还在谈合作呢!”
“我不需要让别人来裁判,我心便是天平,”俾斯麦亮了亮左手捏着的大和,“再说,为什么你会生出我们没有开战的想法?”
戈本看了看‘俘虏’大和,气得想一口血喷出来,她恨恨盯着俾斯麦看了一眼,挥手,“走!”
使团众人狼狈北去。
等她们消失在视野之中了,俾斯麦一松手,大和掉在海面上。
她咳嗽两声,望向俾斯麦,“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杀人!”
大和陡然醒悟过来,“他是参与了安装tou拍设备的人?”
俾斯麦瞥她一眼,“纵然不是,也是仇敌。”
舰娘可以感受到别人言行真伪,可以一眼看穿别人的杀意。
“就算是,你也不能当场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大和简直出离愤怒了,“就算你现场把他生擒,再从他嘴里拷问他同伙的情报也行啊,为什么做的这么绝!”
看来大和还不笨,知道对方是团伙作案。
或者换句话说,是敌对势力,而不是敌对的某个人。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俾斯麦转身离开,“至于我是谁,我是长官的婚舰,我是他的利剑,是他的盾牌。”
她自然不会向大和解释,冬瓜脑袋完全是一个死士,就算抓住,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掏出任何东西。
何况,为什么要那么麻烦?掏出证据又怎么样?上交给舰娘总部请她们主持公道吗?
对不起,俾斯麦不需要别人主持的公道。
见到敌人,废话什么,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