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纤手从陈广手中拿过粉笔,列克星敦扯开加利福尼亚搂着陈广的手,淡淡道:“镇守府是在海边,气候潮湿,如果这幅画是以前画的,那黑板上早就受潮湿润,而且黑板上还会有其他土灰。”
弗莱彻立即点头,“这张板画是新画的。”
陈广松开把住加利福尼亚肩头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座镇守府是他片刻之前具现出来的,怎么会有别人画的板画在里面,而且还是才画不久的。
“还有什么线索吗?”陈广盯着黑板画,没看出什么东西来,“这幅板画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信息,有人像借此传达给我们?”
“不知道,但是我能看出来,”弗莱彻踮脚指着手拉手的火柴人正中一位,“她是维内托,我们镇守府的强大战列舰舰娘,其她都是小学生。”
陈广立刻回想起维内托的形象,入梦镇守府那么多次,和舰娘们交流,他已经十分熟悉镇守府的舰娘们,几乎每个舰娘都能立即对的上号。
维内托,意呆利籍战列舰,虽然是拥有镇守府最强火力的强大舰娘,身材却是平板小萝莉一样可怜巴巴,喜欢穿类似黑手党服装的小西服、黑手套、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换句话说,是喜欢扮成熟。
每次和陈广交流,她都要捧着一杯精美瓷器盛着的浓咖啡,一副成熟淑女姿态,慢悠悠品着咖啡。
尽管这么努力扮成大人模样,但维内托还是很容易就混进驱逐舰的小学生队伍里找不出来,毕竟她太矮太平。
如果是维内托的话,她留下这么一个板画,是想传递什么信息?
尤其她还把自己画在一堆小学生里面,难不成是在说她受到什么诅咒了。
不不不,陈广摇摇头,事情的关键不在这里。
“关键在于,为什么这幅画会出现在这里,”陈广看向列克星敦,“太太,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等列克星敦答话,北宅已经先一步上前,挡在陈广的侧前方,冷冷道:“小心,提督府里有人!”
提督府里怎么会有别人,这不是自己的镇守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