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从来就能说出些道理来。”秦钰微笑,拍拍她后背。
秦怜抱着他捏了捏他后背的肉,抱怨道,“瘦了这么多……”
秦钰无奈,“本来在漠北军跟随军队一起操练时长胖了,只是这一路回来,急着赶路,才又掉了分量。”
“你如今回来了,让皇婶天天盯着御厨给你补回来。”秦怜放开他,退出他怀抱。
秦钰点点头,温和问,“母后还好吗?”
“前些日子听说临汾桥之事,她忧心之下染了寒症,如今好些了。”秦怜嘿嘿一笑,“你回来了,她心情一好,病就好了。”
“鬼丫头!”秦钰敲了秦怜脑门一下。
“哎呀,你怎么又敲我?这个毛病你也是总不改。这回我终于确定是你回来了。”秦怜捂住额头,好奇地道,“不过你怎么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了这里?”话落,她不等他答话,歪头看向谢芳华,“喂,芳华姐姐,是你吧?你怎么没和我哥哥在一起,却和钰哥哥在一起?”
谢芳华看了秦怜一眼,说道,“我和云澜哥哥给谢氏米粮老夫人敬魂,巧合碰到了四皇子,便一同回京了。”
秦怜恍然,“原来是敬魂。”她好奇打量她身边几人,目光在谢云澜和初迟身上转,“哪位是云澜公子?”
“怜郡主,在下谢云澜。”谢云澜在谢芳华身边,对秦怜拱了拱手。
秦怜仔细地打量他一眼,惊艳道,“原来你就是谢氏米粮的公子,传说傅粉何郎,美颜仪容,尊比王孙,雅如侯爵。就是你啊!”
谢云澜失笑,“竟然有这样的传言吗?在下倒不晓得。在下是谢氏米粮的谢云澜没错。”
秦怜见他笑容温和雅致,使人舒适至极,她立即道,“你比那个谢氏盐仓的谢云继好多了。既然芳华姐姐喊你云澜哥哥,我以后也喊你云澜哥哥吧。”
谢云澜眸光微动,笑着摇头,“在下草民,当不得郡主这个称呼。”
“这话怎么说呢?我哥哥和芳华姐姐有婚约,芳华姐姐是我未来的嫂子,她的兄长不也是我的兄长吗?”秦怜对他板下脸,“难道你看不上我?不愿意我称呼你一声哥哥?”
谢云澜一时哑然。
“怜儿!不许胡闹,他们一日未大婚,还是做不得数的,你不要为难云澜公子。”秦钰拉过秦怜,对谢云澜歉然道,“云澜兄勿怪,这丫头被母后和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