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钦捉了那个牧家人正要审问,那人的嘴巴还没撬开,牧桑昨天就来要人了,牧桑拿着圣君的圣令,他不能违抗圣令,现在装病拖着,请殿下快点儿回去!”
“牧家倒是真胆大,明目张胆来要人,还拿着圣君的圣令,姜絮真是越来越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说着临王朝着门外走去,缓缓道,“我先回去,你在后面安置昨夜受伤的银甲军,等他们好一些,你再回来,还有周府安排的人,叫他们好好护好明蛰的周全,完成好任务后,带俸休沐三月!”
说完临王说完闪身离去,席昭看着临王离去,想到刚刚那句带俸休沐三月嘴巴瘪了瘪道。
“早知道能带俸休沐,我就第一个要求去保护殿下小舅子去了!”
待戚如是处理完政事,正要过后堂入后院,守在后门口的衙役,连忙叫住了急冲冲的戚如是。
“戚大人,三青先生走了!”
戚如是闻言问道。
“她临走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那官衙卫想了想道。
“三青先生说在马厩牵了一匹马,明天还来!”
戚如是闻言点了点头,正准备回房看醉酒的临王,一推房门却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两人,走的倒是快!”
戚如是不由道。
林越清策马回了客栈,客栈门口的人皆是带着怪异眼神看着她,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脚步轻快上了楼。
她正要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门自动给打开了。
开门的是顺安,眼神意有所指看了看门外的暗处,告诉林越清这外面有探子。
林越清瞬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缓缓冷着脸开口道。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顺安回道。
“三青先生,我们郡王在里间等你,先进门再说吧!”
林越清冷着脸有些不悦进了房门,外间暗处的人互窥一眼,缓步靠近。
房里站了不少人,除了北安郡王和顺安,还有五花云鸢陈端,其中最为尴尬的是他们中间的白栀,她的神色复杂而紧张,站在中间似乎是为了隔绝双方打起来。
卫北安看见林越清进来,故意耍起横来。
“三青先生,你这好大的胆子,连本郡王的女人都敢抢,你以为周府看重你,本郡王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卫北安的声音很大,似是故意说给外面人听的。
只是苦了白栀不知道这中间的周旋,一张小脸看了看卫北安,又看了看林越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之。
“原来是北安郡王啊,这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倒想问问你的女人是我这屋子里的哪位?”
卫北安闻言一把拉过白栀的手腕,白栀心下一怔垂下头,想从卫北安手中挣脱出来,却奈何力气并没有那么大,只得咬牙站着。
林越清看着卫北安这戏做的挺足的,不由笑了笑戏谑道。
“今早可是郡王您的母亲将白栀送来的,渠大人见我未成亲这才将她赐给我做夫人。”说着林越清捏紧了卫北安的手腕迫使他送了手,一把将白栀拉到了自己身后,紧接着又道,“我家夫人白栀可是点了头的,你却说她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