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颜良远征在外的这段时间里,她姐妹二人便时常往彼此住所来坐,聊一聊家常,排遣无聊寂寞的时光。
“都已入秋了,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也不知绍儿添了衣裳没有。”大乔幽幽叹道。
小乔却笑道:“绍儿在襄阳富贵不愁,姐姐你用不着替他操心,你倒是应该关心关心自己的男人才是。”
小乔所指的“男人”,自然便是她姐妹共有的丈夫颜良。
大乔先是一怔,旋即脸庞泛起些许红晕,如今她虽已接受事实,也甘愿服侍颜良,但总不及小乔那般放得开,每每听得妹妹这“戏言”时,总是还是暗生几分羞意。
“大王的妻妾无数,我倒是想关心呢,只怕轮不上。”大乔叹道。
小乔的脸庞,不禁也添了几分神伤,无奈道:“说得也是,上回为大王临幸,已经是四五个月前的事了,下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都不知能不能熬得住。”
小乔随口一言,却不小心透露出她芳心寂寞的心思。
“你也不害臊,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么。”大乔马上取笑道。
小乔脸一红,却又不以为然道:“姐姐这话说到,好似姐姐便不需要男人似的,妹妹我就不信,姐姐你这般如狼似虎的岁月,每每独守空房,就不春心寂寞吗?”
小乔性子狐媚,开起玩笑来没边没际,远比大乔要露骨得多。
大乔听着脸颊愈红,连呸了她几口,口拙的她却不知如何来反唇相讥。
姐妹二人彼此“相讥”了一番,大乔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道:“妹妹你既这般巴巴的想着男人,却怎不去自己房里等着大王揭牌,却怎有闲情在我这里来聒噪。”
大乔这般一提,小乔却才想起,适才宦官已来通传过,说是楚王驾临铜雀台,让诸位夫人们等着临幸。
“唉,我近来气运不济,估计大王也不会揭到我的牌,我与其空等一场,倒不如与姐姐在这里说说话,排遣一下寂寞实在。”小乔无奈的叹道。
话音方落,却听堂外宦官一声高喝:“大王驾到——”
姐妹二人身形一震,似乎未料想到颜良会驾到此间,匆忙起身出外相迎。
半路上,小乔悄悄笑道:“恭喜姐姐,看来大王今晚是揭了姐姐的牌呢,妹妹我说不定也能沾姐姐的光,今晚跟着分些雨露呢。”
小乔虽未明言,但话外玄音,却是颜良碰巧见她也在此,兴致一起,也许会令她姐妹二人,一同侍寝也说不定。
大乔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畔顿生羞色,瞪眼道:“休要乱说,赶紧迎驾才是。”
姐妹二人出得堂外,双双跪伏于地,匍匐相迎。
未几,颜良信步而来,见到小乔也在时,果然是脸上的邪色更添几分。
“小乔也在呀,还真是巧啊,很好,今晚就留下来吧,你姐妹与本王一起共渡春宵,哈哈——”
颜良大笑着将姐妹二人扶起,左手揽着小乔的腰,右手搭着大乔的肩,扬长而入。
大乔一想到又要姐妹共侍一夫,放不太开的她,不免又暗生几分羞怯。
而小乔则全然不同,暗中窃吉的她,偷偷向大乔报以眼神,目光之中皆是得意。
颜良拥着二美入内,大咧咧的坐将下来,那姐妹二人也极是识相,马上忙碌起来,殷勤的服侍颜良。
小乔为颜良揉背垂肩,大乔则为颜良奉上果点,又安排云准备酒菜。
正当两姐妹伺候得贴心时,门外宦官入内道:“启禀大王,祝夫人已在外候见。”
“传她进来吧。”颜良随口道。
大乔与小乔对视一眼,目光中不禁闪过疑色,二人显然不知颜良把祝融传到这里来,是为何意。
过不得片刻,祝融款款而入,向着颜良福了一福,娇声道:“臣妾拜见大王。”
今日的祝融,在铜雀台中浸淫已久,早已蜕去了南夷的野蛮之性,变得更温顺柔媚。
“来来来,过来本王这里坐。”颜良笑眯眯的向她招手。
祝融含笑盈盈过来,未及屈身时,颜良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那沉甸甸的身坐,忽的便跌在了颜良的腿上。
“大王唤臣妾来此,不知要做什么呀?”祝融一点都不害臊,娇滴滴的问道。
颜良抚着她笑道:“本王今晚本打算令你和大乔一起侍寝,未想小乔也在此间,那本王只好与你们三人同乐了,哈哈——”
颜良笑得邪气十足,这一下,纵使是放得开的小乔和祝融,也听着是脸畔生晕,更别说是大乔了。
看着那娇羞的三人,颜良忽然更生邪念,笑道:“好事要成双,本王觉得还当再添一人才是,来人啊,速去将花鬘传来侍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