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嗯,今年我也要这样!今年,俺们不在镇里卖,去县城的集市卖,好不好?”
富贵乐呵呵的笑了:“好!今年,咱们就去县城卖!”
李氏跟王大婶听了,都不禁对看了一眼,二人的眼里都是满满的喜悦。
枣子沟的枣子还是跟去年一样,既没有被别的人发现,又是硕果累累,又大又红。
这个秋天,两家人又是收获颇丰。
捡完山货,富贵又提议:“这山里漫山遍野的,都是金黄色的野桔花,不如明天我们两家人一起去摘野桔花卖吧?”
王山:“什么?这野花还能卖钱?”
这王家湾比山前村还要山,这里的人极少去城里,比山前村的人还没见识。也不对,也山前村的人之所以有那么一点见识,也是因为出了一个饶大丫。另外,还有一个光明书院,家里的孩子去书院上学,见识增长了,自然也就影响了家里的大人。
富贵微笑点头:“是的,野桔花也能卖钱,而且价钱还不低呢!可以卖去药店,一斤晒干的野桔花,品相好的,大概能卖上半两银钱吧!”
记得十多年前,大丫一家带动村里的人采摘枸杞子和野桔花,那个时候一斤干的野桔花,似乎就是半两银子。
“真的啊?那简直太好了!饶兄弟,你简直就是财神爷啊!这漫山遍野的花儿,那可以采摘多少斤啊?这花儿的花期又长,可以摘好长的时间呢!”王山激动得跳了起来,眼里的喜悦满得都溢了出来。
富贵:“采摘野桔花卖给药店,最好是那种含苞待放的,花儿完全开了的,没有那么值钱。所以,咱们得抓紧时间,如今野桔花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王山激动得合不拢嘴,只是一个劲的笑。
第二天一早,两家人相约去了山上,可劲的采摘野桔花去了。
大丫听说饶守礼休妻了,不禁大吃一惊:“不会吧?他不是啥事都听白氏的么?他和富贵在任上的时候,白氏背着他们收取贿赂,害得他们丢官,他都没有说要休妻。这是发生啥事了?”
真是奇怪了,那样懦弱的男人,竟然也有大正夫纲的这一天?!
大丫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饶守拙:“确实是这样,昨天我在路上遇到老二,他亲口跟我说的。说是给了白氏三十两的银子,还有两套银的头面首饰,以及她自己的衣服鞋袜,就把白氏给打发走了!”
大丫:“那白氏不是滚刀肉么?就这样,她也肯答应?”
饶守拙:“老二打她了,还说若是再闹的话,就一个铜板都不给她!而且,那休书都在县衙落档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大丫:“那白氏去了哪里?”
饶守拙:“听说回娘家去了,用五两银子买了一个小院子,一个人过日子。”
大丫:“怎么回事,她不是有娘家么?”
饶守拙:“她以前对娘家嫂子不好,跟人家很久不怎么来往了,把人家的心都寒了。如今突然要回去,又不是个勤快的人,什么活计都不会干,也不肯干。所以,她娘家大嫂就把跟给赶出去了,没有办法,她就只好花银钱,买了一个很小很破旧的院子。”
大丫很是无语。
都被赶回娘家了,几十岁的人了,连家务都不会做,也不肯学。这换了哪一个做大嫂,能够容忍这样的小姑?就算是以前的关系不错,估计也难以容忍,更何况曾经把关系搞得很僵。
长生也听说了,就壮着胆子跟饶守礼提了一下:“爹,娘如今一个人过,怪可怜的。要不,去把娘接回来,给她在山前村买一个小宅子,可好?”
饶守礼白了儿子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行啊!买宅子的银钱,你这个做儿子的来出,接过来之后,你一家子也搬过去跟她住!”
长生脸色的白了:“爹,我哪里有银钱啊?再说了,我们搬过去的话,爹又一个人过了!”
饶守礼无所谓的道:“没有关系,我一个人过还自在一点,省得被气得吐血!去吧,带上你的婆娘跟儿女,去找你娘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