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帝用力的敲了一下水清浅的头:“你这小子,皇爷爷知道,不会埋没她的功劳的!这样好了,皇爷爷许诺,日后都不会给你塞女人了,这样子大丫总该满意了吧?”
水清浅:“还请皇爷爷白纸黑字的写上,日后绝对不会给我塞女人,并且日后谁都不能给我塞女人!”
他这是防备太后以及太子,他担心太子日后登上大宝之后,会给他的王府塞女人,充作眼线或者离间他和大丫的感情。反正,多一点保护措施,总是好的。居安,也要思危嘛!
安和帝:“好,很好!朕都不给你塞女人,其他的人就更加没有这个资格了!你放心好了,日后只要你不愿意,谁也不能给你添堵!”
水清浅的顾虑,他也想到了,毕竟这个孙儿和孙媳妇锋芒太甚。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站在孙儿的角度,他必须得为这个孙儿多考虑一下。要知道,水清浅和大丫为他解决了好多难题,说是他的福星,一点也不为过。
至少,没有雪莲花,他可能活不了多久。
水清浅:“皇爷爷,大丫说那神奇药水,你每隔五天可以在白开水里滴一滴,然后喝下去。她说,这样的话是可以改善体质,让身体健康起来。嗯,按照她的说法,如果坚持一个月的话,至少可以延寿十年!”
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就跟瞌睡遇到送枕头的那样!
安和帝:“好啊!好啊!你跟大丫,果真是朕的福星啊!好孩子,朕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你告诉大丫,这辈子,谁也甭想给你塞女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非常豪气的写了一张保证书:朕保证在有生之年,都不会给平西王水清浅赐别的女人,并且只要水清浅跟王妃大丫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水清浅纳侧妃、庶妃和侍妾!如有违者,视为违抗朕的旨意!
而且,还写了一式三份,并在上面盖下了玉玺,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给,你一份,饶向东一份,还有一份存档!给饶向东的那一份,朕会让人亲自送到他的手中。这样,你和大丫,都可以放心了吧?哎呦喂,朕还就纳闷了啊,这世上还有男人不*的?一辈子就对着一个女人,你难道都不觉得厌烦么?”
水清浅仔细的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放进衣兜里,这才笑着答道:“回皇爷爷的话,如同大丫那般天下无双的女子,有一个就足够了,永远都不会厌烦!如果当初没有遇上她,或许孙儿这辈子,也会希望有很多的女人!”
“天下无双啊?”安和帝了然的一笑,“说的也是,遇上一个让自己真正倾心的女子,哪里还有多余的目光去看别的女子?一天十二个时辰陪伴着她,都会觉得时间不够用,哪里还会有多余的精力和体力去应付别的女人?!”
这一番话,说的有点凄然。
水清浅大吃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皇爷爷,莫非您也曾经遇上了让你倾心的女子?”
安和帝:“是啊,曾经遇上过!不过,那个时候朕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皇子,哪里有资格跟她表白?可惜的是,她最终嫁了一个薄情的男人,不到二十岁就香消玉损了!”
安和帝陷入了回忆之中,眼底一片凄凉。
水清浅默默无语,此时此刻,什么安慰的话对于皇爷爷来说,都是苍白的。
安和帝:“罢了,朕也真是的,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干啥。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无论多么不舍,也是无济于事的!”如同她还活着,在他登基为帝的时候,还可以帮她脱离苦海。可惜的是,他还没有登基为帝,她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间。
当年,他发愤图强,跟那人争夺储君之位 ,也是为了心爱的人报仇的。他憋着一股气,不顾一切,果真赢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人,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回首往事,他也不是一点儿也不后悔,高处不胜寒啊!其实,他倒是希望时间可以倒退,他或许会选择做一个闲散的王爷。
或许,从小在山野长大的振兴,更加不适应皇宫的生活吧?这孩子比他小的时候还可怜,幸好遇上了心地善良的饶大丫,不然的话,这辈子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
这孩子这么可怜,他是不是多给这孩子一点助力?
水清浅:“皇爷爷,依孙儿之见,徐侧妃必须严厉打压。不然的话,振兴将会危机重重!还有,皇爷爷也不能纵容镇国公了,必须将他抄家法办!”
安和帝:“可是,他的势力依然很强大,这个时候是契机么?”
水清浅:“如今,在西北已经有三十万大军了,而且过半都是精兵良将!只要皇爷爷一声令下,孙儿就立刻调遣十万精兵回防京城!孙儿还就不信了,这样的话,镇国公会不害怕?”
安和帝:“十万精兵,就听你的,你休整三天之后就回西北去。然后,让孟坚亲自带领十万精兵进京!等孟坚带兵进京了,朕再做打算!”
水清浅:“好,三天之后孙儿就出发。”
安和帝:“李公公,把那三个箱子搬来!”
“是,陛下!”李公公很快就带着人,搬来了三个紫檀木的大箱子。
安和帝亲自打开,对水清浅道:“这些珠宝首饰,是朕给六个孩子的礼物,你带回去给他们吧!另外两箱,是给你和大丫的赏赐,就不打开了,你回去自己慢慢看吧!”
水清浅一看,忍不住咂舌:“皇爷爷,这么多奇珍异宝,还是皇爷爷自己留着吧!孩子们都那么小,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安和帝白了他一眼:“收下吧,费什么话啊?这是朕这个做太爷爷的一点心意,过去他们出生、做满月酒,朕都没有顾得上送他们东西!说来,朕还是挺惭愧的,你小的时候朕没能好好待你,如今你那六个孩子了,朕不能再亏待了他们了!”
这一番话,安和帝说的很是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