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从王府带过去的婆子,自然也住在东路客院,他自己则带着侍卫小队,住在了中路主院的东跨院,就近监视住在客院的那五个女人。
只休整了三天,姜立就给五人在后花园各划了一块三亩大的“自留地,让她们在春耕之前,把那三大的地方开垦成庄稼地和菜地。
如今,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左右。地还没有上冻,还可以抓紧时间,开垦成一块两分大小的菜地出来。不但那五个女人要开垦土地,王府的每一个人,除了专门负责站岗放哨三个侍卫之外,其余的人都各自有一块“自留地“。
没错,王府里有两种“武*装*力*量“,一种是侍卫,一种是护院。侍卫都是武功高强的,领朝廷俸禄的;护院不一定有很高强的武功,然而一定是身强力壮之人,并且有一定的武功,由王府发放月钱。
侍卫,是保护人为主;护院,是保护宅院为主。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姜立这次来蓝水湾,带来了三个侍卫、十个护院。原来的蓝水湾王府,因为只是一座空荡荡的府邸,所以只有两个护院和两个看门的。
五个女人,一人三亩自留地,带去的丫鬟婆子,一人也是三亩;十二个护院,以及两个看门的,包括姜立这个管家在内,一人各负责开垦种植一亩地。
一句话,每人都必须自力更生,自食其力。
让护院和看门的开垦种植,是为了带动那五个女人,不然的话,恐怕那五个女人会造*反。让她们劳动,就是为了改造她们的思想,免得太闲了无事可干,就一门心思的想着各种算计。
任务分派了下去,五个女人包括她们的丫鬟婆子,全都惊呆了!
柳侧妃就吼道:“什么?当真要种地?!有没有搞错,王爷怎么舍得让我们干地里的活?一定是你受了饶大丫那个贱*人的摆布,故意来给我们好看的,你等着,等王爷来了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姜立微微眯了眼睛,认真的回想着小李公公的话:柳侧妃,东宫徐侧妃好友的侄女儿,今年十五岁,她的父亲是苏杭地区的一个巡抚大人。
“给我打,狠狠的打!堂堂的王妃,岂能容你如此的辱骂!”姜立冷哼一声,不过是巡抚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如此的放肆!
两个从小清河带过来的婆子,膀大腰圆,估计五个柳侧妃,也对付不了一个婆子。二人当即领命上前,一人抓住柳侧妃,一人左右开弓,狠狠的扇着柳侧妃的耳光,只把她打得哇哇乱叫,哭爹喊娘的。
“你这个狗奴才,我爹可是巡抚,让我爹知道了,非要你的狗命不成!”柳侧妃嘶吼道,看着姜立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带着杀气。
姜立呲笑一声:“首先声明,我可不是狗奴才,我可是正五品的带刀侍卫。你爹一个区区的巡抚,是断然没有资格,也没有能耐可以要我的命的!还有啊,不怕告诉你,让你们来蓝水湾以及种地,根本就是王爷的意思。王妃半点都没有插手,就你们这样的水平,王妃压根都懒得理睬你们!”
大丫听说水清浅毫不犹豫的把五个女人给赶走了,心里终于松动了一些,对他没有那么怨恨了。
唉,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堂堂的王爷,打小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更重要的是,他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男人,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须知,物极必反这个道理,如果她一意孤行,过于看重自己的尊严的话,势必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这一天晚上,水清浅沐浴更衣之后走进卧室,大丫没有再赶他走,也没有给他脸色看。当然了,也没有笑脸相迎,只是默认了他的存在。
水清浅大喜过望,连忙把房门关好上了栓,然后来到chuang前,快速翻身上去,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月儿,之前是我错了,我跟你认错,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柔声低语,满怀期待。
大丫的心酸酸的,眼泪夺眶而出,埋首在了他那宽厚的胸膛上,委屈的道:“是你先误会我,是你先生我的气。”
水清浅:“是我错了,是我不好!别难过了,以后我都不会那样的了,一定会好好的爱你,好好的珍惜你!”
大丫:“你老实交代,你有别的女人么?那几次不在王府,夜不归宿,你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么?”问这个问题,她也知道很傻,然而不问一下,她的心就没法安宁。
水清浅:“没有,我可以发誓,我确实没有别的女人!那几次没有回家,就是在边关,跟孟坚元帅在一起商量边关的事情。这件事,云雾可以作证,我去了哪里他都很清楚!”
大丫:“好,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一回!如果再有下次,你我之间,就只能是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