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轻敌了,没有想到这个不会武功(在对方的眼里,三脚猫的功夫,不算会武功)的傻子,竟然敢主动挑战。只不过那么一星半点的轻忽,其中一个黑衣人就被上官恒一剑刺中腹部,倒地而亡。
“呀呀呀!”剩下的一个黑衣人,半点伤也没有,见状疯狂喊了几声,提剑就砍向上官恒。
向西见状,心里顿时大急,勉强提起精神,竭尽全力的将手中的匕首扔向黑衣人。黑衣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上官恒的身上,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向西跟饶五,一点也不在意。等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匕首已经离他只有半寸了,避无可避。
惊恐万分的上官恒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入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满脸不敢置信的, 就这样“砰”地一声,倒在了他的眼前。此时此刻,对方的宝剑,离他也只有半寸。
“好些哪,这差那么一点点,上官大人就丢了性命!”饶五忍不住惊呼出声。
上官恒瘫坐在了地上,感激的看着向西,喃喃的道:“饶二哥,大恩不言谢,这辈子,上官恒都会视你为嫡亲的哥哥!日后,饶二哥但凡有所求,上官恒定然竭尽所能,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向西也满脸的惊惧和疲惫,他有气无力的冲上官恒摆摆手:“贤弟言重了!你我既然兄弟相称,又何必如此见外,互相帮助,互相支撑,那都是应当应分的!”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锦衣卫的人快速来到。
“饶大人,上官大人,你们没事吧?”二人见状,连忙翻身下面,急切的问道。
上官恒猛然想起向西和饶五都受了重伤,连忙急切的喊道:“大人,饶大人跟他的护卫都受了重伤,请大人帮忙速速送去医馆!”
此时,离安园还有两刻钟的车程。而在百米之外,就有一个大的医馆,自然是选择医馆而不是回家了。
锦衣卫的人自然从善如流,帮着上官恒把二人送去最近的医馆,然后又使人给平西王报信去了。
向西伤得很重,还没有到医馆,人就已经昏迷了过去。上官恒泪流不止,心跳加速,非常害怕向西就此一睡不醒。
“向西啊,你要坚持住!不要睡,快快起来!向西啊,你还没有找到你的大姐呢,你怎么可以睡过去?快快醒来,那幕后之人还没有揪出来呢!不把幕后之人揪出来,你怎么能放心?那幕后之人能害你我,就能害你我的亲人,你可不能就这样扔下不管啊!”
锦衣卫的人抱着向西和饶五,一路飞奔去医馆,上官恒紧紧跟随,一边跑,一边在向西的耳边哭着喊着。
他很害怕,向西就此不醒。记得有大夫曾经说过,这种情况,应该多喊一喊伤者的名字,多跟他说一说话,好刺激一下他那迷糊的意识,让他可以保持一定的清醒。
水清浅火速赶来,同时还带来了太医院院正。
医馆的人早已帮向西止了血,然而他的伤势过重,身份又有点特殊,是平西王的小舅子。医馆的大夫没有太多的把握,一时之间,有点手脚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太医院的院正来了,大夫连忙让开位置。院正一番忙碌过后,脸色凝重的对水清浅道:“很抱歉,饶大人伤势过重,能做的下官都做了,一切就看他自己的了!”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一切就看他自己的了?!”水清浅听了,脸色大变,身形摇晃了几下。他一把揪住院正的衣领,厉声喝问。
年过五旬的院正,被他这么一揪,呼吸都感觉到非常的困难,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珠子似乎都要鼓出来了。
陪同院正而来的,还有一个擅长治疗内伤的太医。
太医连忙劝解:“王爷,请您息怒,请您冷静一下!请放开大人,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对饶大人的病情一点帮助也没有,请王爷冷静!”
上官恒也连忙含泪劝说:“王爷,请听太医的话,放开院正大人吧!有什么话,冷静一点,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