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快穿之娇妻 笑佳人 2238 字 16天前

“叫富贵!”虞湘哈哈大笑着说出来,说完一溜烟跑了,怕兄长打她。

虞敬尧望着妹妹小蝴蝶似的开心背影,莫名出了神,除了几次嘲讽的冷笑,他就没见陈娇像妹妹这样笑过,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

这晚,虞敬尧比昨晚多背了一刻钟,早上醒来,记起梦里他都在背《论语》,虞敬尧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总觉得自己不该答应她什么十件事,费神费力,太亏了。

就这样,虞敬尧用了三个晚上两个白天,背完了整部《论语》。

白日繁忙,第四日黄昏,虞敬尧坐着马车来淮平巷了,跨下马车之前,他随手将手里的《论语》扔到了座椅上。温故而知新,知个屁,今天背完,他就烧了它!

五月中旬,天很热了,陈娇刚刚沐浴结束,这会儿在后院的树荫下坐着,一边逗富贵,一边晾头发。前院都是虞敬尧的人,虞敬尧不让张管事去传话,张管事就不能动,而虞敬尧放轻脚步绕到后院,走到走廊拐角,看到藤椅上慵懒靠着的陈娇,他下意识地隐藏了身形。

陈娇的长发还没有全干,如上好的乌黑绸缎披在身后,她背对他躺在藤椅上,一袭轻纱白裙柔顺的贴在身上,尽显小女人婀娜曼妙的身段。虞敬尧的目光,从她的长发移到她的腰间,再从她的腰间,移到了她露在裙摆外的一双小脚上。

她穿着白缎绣粉色花纹的绣鞋,那一双天生的小脚丫子,还没他的手掌大。

“汪汪!”

富贵突然摇着尾巴朝他这边叫了起来。

虞敬尧暗骂一句“畜生”,然后光明正大走了出去。

看到他,陈娇慌张地坐了起来,手从一头松散的长发扫过,她懊恼地咬唇,早知虞敬尧会来,她一定不会这样。可是,他不在家背书,今日过来做什么?

“虞爷稍坐,我去整理仪容。”男人越来越近,陈娇低着头道,脸色不悦。

虞敬尧停在她五步外,依然能闻到她长发上的清香,再看垂着头的陈娇,头发放下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虞敬尧胸口突然发热,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横卧于帷帐间时,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男人不说话,陈娇径自走了。

虞敬尧喉头滚动,坐在藤椅上,大手下意识地摩挲她挨过的地方,那里还有她的余温。

“虞爷,姑娘请你去堂屋说话。”

约莫一刻钟后,双儿去而复返,请虞敬尧去前院。

后院过于私密了,陈娇才不会在后院见他。

虞敬尧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听她的。

前院堂屋,陈娇已经落座了,还是那身白裙,头上简单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爷已经背完《论语》了?”陈娇故意刺道。

虞敬尧放着主位没坐,而是坐到了陈娇左下首的客座上,笑着答道:“正是。”

陈娇面露吃惊。

虞敬尧瞄眼她的小手,问:“我就这么背,还是你去找本《论语》,一一对照?”

陈娇会背《论语》,不用看书也能听出他是否背错。

既然如此,虞敬尧就靠到椅背上,慢悠悠诵读起来。

堂屋空旷,男人低沉的声音幽幽回荡,陈娇听得多了,忽然意识到,这个奸商,有把好嗓音。

而让陈娇着急又生气的是,虞敬尧背得那么熟练,这第一件事,他显然要成功完成了。

她越急,时间偏偏过得越快,最后一抹夕阳在院子里消失后,虞敬尧也背到了《论语》最后一句:“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陈娇急红了脸。

“如何?”虞敬尧得意地盯着她,到了这一刻,虞敬尧再也不觉得前三晚的埋头苦读是煎熬了。

陈娇扭头道:“你骗我,你明明学过。”

虞敬尧敛笑,指着自己的眼下让她看:“你以为我这三晚是怎么过来的?舒舒服服睡大觉?”

陈娇斜他一眼,终于看到了男人隐隐的黑眼圈。

“愿赌服输,过来。”虞敬尧冷声道。

陈娇低头不动。

虞敬尧笑:“看来你是想换成由我亲你。”

说着,他便扶住座椅把手,好像要站起来似的。

陈娇慌了,抢在他前面直起了身子。

虞敬尧满意了,舒服地靠了回去,视线如火落在她脸上。

陈娇明白,此时她越放不开,虞敬尧就越高兴,因此,陈娇呼了口气,平平静静地走向虞敬尧。不就是亲一口,她还亲过狗崽儿富贵呢,亲虞敬尧一下算得上什么?

不看虞敬尧的脸,走到他面前后,陈娇俯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在他拂过来的温热呼吸中,陈娇闭上眼睛,去亲他的脸。

虞敬尧偷偷地转了小半圈,再微扬脖子。

陈娇这蜻蜓点水的一下,就点在了他唇中间。

感觉不太对,陈娇也不想感觉,马上就要退开,男人却一把勾住她腰,将人往怀里一拉一转,就变成了他将陈娇禁锢在臂弯,陈娇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已被他扣住后脑深深地吻了下来!

第38章

有了上次被陈娇咬伤的经验,这次虞敬尧亲得特别狡猾,陈娇一准备咬他,他就赶紧挪开,然后又趁陈娇开口骂他之前再亲上去。

陈娇就像草地里的一只兔子,虞敬尧这只老鹰一冲下来,她就蹬腿抵抗,老鹰抓住她再松开,反反复复,陈娇吃了力气小的亏,蹬着蹬着没了力气,当老鹰最后一次俯冲而下,陈娇就只有躺在他臂弯的份,不甘不愿地给他亲。